古木新花年年发、玖壹(7/7)

玉放来，而是直接飞回住。虹玉更茫然了，先前不是才说别依赖法术？

宸煌把虹玉安置在矮榻上，握着虹玉肩膀说：「你乖乖待着，我去摘些草药回来。」

「喔。」虹玉安份坐在榻上推开窗，望着外面发呆，从这里能见到宸煌在药圃的影。

宸煌把摘来的药草捣碎加了些常备药粉，然后拿到榻边说：「让我看看你的脚。」

「不严重的。」虹玉正要弯腰脱鞋，宸煌已经着手帮他脱去鞋袜，他的脚被宸煌捧在掌心上，令他莫名害羞。

宸煌轻轻摸着虹玉细瘦的脚踝说：「我知你伤得不严重，这药敷个半天就能好，但你也别太逞，药能健骨，你就好好敷着吧。」

「嗯。」虹玉脸微，只敢用馀光偷瞧宸煌。

宸煌看虹玉言又止的偷瞅自己几，温声问：「怎么了？想说什么？」

虹玉指着扭伤的脚问：「我这样是不是很扫兴？」

「说什么傻话？受伤也非你所愿，再说，和你在一起都很好，从来就没有什么扫兴不扫兴的。」

虹玉听了这话便开心傻笑：「真的啊？哥哥也喜和我在一块儿？」

宸煌摸他脑袋浅笑：「真单纯，还是孩呢。」他说完就看到虹玉笑容淡了，还不兴的翘着嘴，果真是孩气，但这样也不坏，他虽然希望虹玉快大，却又希望虹玉能无忧无虑、单纯快乐的享受童年。

虹玉和宸煌邂逅时才四岁，过了十年也才十四岁，说不，说短也不短，这些年他们一直相依为命，每天无论醒着或休息时惦记的都是彼此。

随着年纪增，虹玉也从宸煌带回来的话本看了不少人间故事及杂谈，逐渐瞭解到自己对宸煌不仅仅是依赖和习惯。某个天的月夜里，虹玉从睡梦中醒来，找到在桃林间舞剑的宸煌，望着那瀟洒俊逸的影，虹玉彷彿听见自己心怦然悸动的声音，即使只有凭藉月辉看到矇矓的廓，他也瞧得宸煌恢復了男人的形，而非少年姿态。

舞剑的男形大，比天上的星月都耀，虹玉从短暂恍惚中回神，悄悄溜回寝室鑽回被窝里，紊的吐息和心久久难以平復。他不知何时开始对宸煌有了另一，这和童年的喜截然不同，这心让他混又慌张，儘不安，却也暗自甜喜。

另一，宸煌虽然察觉虹玉半夜偷溜来晃，但也并未揭穿，只当作是小孩调。只不过自那以后，他觉得虹玉总是若有似无的回避自己，让他到困惑不解，又不知从何问起。即使试着问了，虹玉也总是这般否认：「没有啊，我躲你什么？」

两者之间相的气氛越来越微妙。

虹玉在十六岁的某个清晨从梦里惊醒，他一回了一场梦，梦里他和恢復成年姿态的宸煌面对面凑得很近，近到嘴几乎要碰在一起，醒来后他就发觉自己襠了，而更尷尬的是宸煌也醒了，正坐在一旁看着他。他揪着被缩到床角，不知所措的躲着，又想到宸煌肯定嗅了不对劲，于是红着脸解释：「我、我没有床，我可能病了。」

宸煌轻拍少年的肩膀，神淡定：「不是病，你只是大了。每个大的男都会这样，没什么好奇怪，你不用担心。」

虹玉又窘又羞，一双桃里泛着光问：「怪也会这样？我不是凡人，也还没修炼成仙，成仙了还会么？你、你是神龙吧？神龙也会这样？」

宸煌听他张得提了这么一串问题，温柔浅笑：「健康的男就会这样，没什么的。我也会，但我能克制。你还小，顺其自然就好。」

虹玉看宸煌要揭开被，连忙抱棉被大喊：「不要！你不能看！我、我我自己清洗。我不跟你睡一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