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音乐节上半场(2/2)

他想起第一次看他们表演时，郑宇星的想是，《赤仪》有个嗓音独特的帅哥主唱，除此之外，作曲就显得普普通通。可现在的他开始怀疑，或许杨明川就是想突显林浚瑞的特别。

有些事无法讲求公平，林浚瑞的外型，充满辨识度的声音，在资讯爆炸的时代绝对是抓取注意的绝佳武。只要能留第一印象，再次接的可能就会跟着大增，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削弱其他分也算不上可惜。

「嗯，啊，大家好，我们是《赤仪》，今天很开心能到这里演。」确认完设备状况后，林浚瑞开始例行的招呼。

繁复绵密的音符，像涨时的大浪席捲而来，这压迫的觉叫郑宇星心脏疼痛，几乎想衝上台去抱住这个人，即便溺毙也绝不把手松开。

所以是喜獷类型的吗？郑宇星刚分心片刻，就被活动会场传来的喧闹声引。

当他开唱第一句，就让郑宇星目瞪呆。

「slap不错。」

「，在天堂，看我们。」手指抚摸领的小白，刘紫芳仰望天空微笑。

※

然而郑宇星记得杨明川说过，他希望这次三个人都有主场。

工程师简单的回答后，便要郑宇星专心观赏演，看得对舞台表演的尊重。

从监控萤幕可以看见不同角度的舞台，灯光微暗之，有三个人默默上台，然而除了一黑的刘紫芳，另外两位都称不上低调。

第二首登场的歌曲是《汐》，郑宇星看见林浚瑞先避开灯光蹲来，而杨明川拿一个像大型铃鼓的东西，不一样的是，它的鼓框上没有金属铃，当杨明川摇晃它的时候，也只是发像海浪般的舒适声响。

「老实话我现在也不是很舒服。」杨明川闭上睛，企图消灭刚才的记忆。

原来还有这乐啊。郑宇星在心底嘖嘖称奇，同时佩服杨明川的演方式。随后他注视林浚瑞随着起落慢慢起立，在海中开始他独特空灵的演唱。

比起透过机械播放，现场演永远能受到更多东西。唱到「我想抱住你啊」时，郑宇星看见林浚瑞举手臂，双手十指张开，整个人皆是祈求垂怜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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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斯的一技巧，算是少数能炫技的时候吧。」

是想验当偶像的待遇吗？郑宇星轻笑一声，空看了直播间的粉丝留言，果然也是刷着一波波告白。

这次打阵的，是一首节奏轻快、旋律简单的歌曲，郑宇星看着林浚瑞背着吉他边唱边，堪称完的詮释，突然脑中一灵光乍现。

站在舞台中央的林浚瑞，刚把麦克风度调好，就开始不停对台观眾挥手，惹得前排粉丝一阵一阵尖叫。杨明川没有这兴致，跟过往一样专心检查线路，然而新发型实在太叫人惊喜，郑宇星听见好几个女孩联合起来叫唤，杨明川对那句「团你好帅」，也罕见的给予手指比心，搞得现场瞬间分贝数爆表。

他无从得知其他人对这首歌的想，但对郑宇星而言，这绝对是杨明川最彩的呈现。

郑宇星在《赤仪》登台前便已返回岗位，他看见安妮对工程师拋了个飞吻，才捨得转离开。

在最后一个音落时，他把双手拍到几乎通红的地步。

「等一我们会表演三首歌，其中一首是首次亮相，非常酷非常帅的一首歌曲，请大家敬请期待。」

说完话的林浚瑞，转和刘紫芳对过神，便弹了第一个音阶。

「那是什么意思？」

关于这首新歌的容，杨明川事前没有洩消息，但是据他独有的仪式，不需要任何提示，郑宇星已经能猜到，接来会由谁来发第一声。

贝斯的低沉声响从漆黑的舞台传来，随着弹奏加快，灯光渐渐亮，足足有二十秒的时间是刘紫芳的独秀，她的手指飞快在四弦里拨敲击，营造厚重又叫人心脏缩的节奏。

「噁心。」刘紫芳也毫不留补上一句。

《汐》这首歌曲结束后，舞台灯光瞬间暗了来，台观眾开始隐隐动，大家还记得林浚瑞最初的宣言，已经暗自期待起新歌的到来。

郑宇星听见工程师低低说了一句，觉是对刘紫芳演的讚赏。

同时间整首歌的编曲也来到最华丽的分，杨明川本无暇抬，他飞快的作键盘，一个瞬间都不容错过。

「……既然如此，就让其他人见识一我们的实力。」杨明川举双手，三个人相互击掌之后，在呼声中走上属于他们的舞台。

在压制胃逆。

而在郑宇星重新望向舞台时，聚光灯已经完全打亮，站在中央的林浚瑞不知何时穿上全黑披风，褪去光男孩的形象，化作夜里的鬼魅。

「不过嘛，我对地狱是真的没兴趣，所以保证使命必达。」大拇指比两个讚，林浚瑞笑容无比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