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被当作炉鼎使用,基本上这一生就是废了,比普通人还不如。很多邪恶的修真者还将炉鼎看作一条畜生,生生囚禁不得逃脱,只要有需要便要能招之则来挥之则去,因此修真界将养炉鼎视为与修无异,忌讳甚。
沉兰之真不是人。沉莫若双手掩面,想仰天嚎。
顾元宗不是不明白其中利害之人,他为了剑竟然连这损的条件都可以答应?然而即便了剑成为剑修,只要一日是炉鼎便一日修为不可晋阶,因为炉鼎全的修为就是为了给主人取的。顾元宗是真傻了,还是其中有其他的门?
沉莫若现在静心来一想,炉鼎看似不可破解,但其实还是有方法可解。
说来也是简单,就算双方二人签订炉鼎契约,但只要其中一人自废修为,契约自然解除。但自废修为痛苦万分不说,自古以来谁又有勇气重修一次?修真毕竟是逆天而行,天资再好,也难保重修之后能与之前无异。何况自废修为之后一暗伤沉痾不说,连也会耗弱许多,里的灵脉一旦枯竭过久,便也再无法打通了。鋌而走险,就为了一个炉鼎,没有人会这么。
可顾元宗并不在意,甚至有些迫不及待,沉莫若不得不重新审视他这个人。
顾元宗似乎不像表面那样,况且同是金丹,他居然可以避过自己的知,沉莫若忽然觉得他上也藏了许多秘密。
他在自己重伤醒来之后,对两人关係的迷糊也全然无视,是真的宽容,还是他的所作所为都是探究?
想起顾元宗和顾以明有些相似的面容,沉莫若顿时觉得,或许他和顾元宗之间,没有他想像的单纯?
云的明月一如从前,可他已经歷前世今生,重生的谜团像球,一圈又一圈,他想想都心累。索不想了,人心难辨,他现只想好好地活着,将二十多年前未了的心愿了结,然后渡劫去。
夜重,云舟疾飞,风寒刺骨,舟上的淡白结界依稀发光,本该空无一人的舺板上现两个人。沉莫若认来,是悬壶门掌门的亲传弟和另一个大老的弟。他轻抬手着一个法诀,自的灵力收至近无,影好似被云雾遮掩了去,无人能够发觉他的存在。
只见那二人鬼鬼祟祟地左顾右盼后对视一,然后分别从袖里掏两样繚绕黑雾气的事──一枚铃鐺和一块骨牌。
沉莫若见到熟的,心中大骇,这不是族的法吗?
这两名悬壶门弟从何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