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九、故人见面不相识(4/6)

每天一千，每一都要附灵，自己灵气用毕、力量用尽，再盘打坐收灵气，这样久来灵脉会被制拓宽，容纳更多的灵气来。

沉莫若前生曾经在潭里累极而睡，星真人在一旁监督，通常他都是被打醒的那一个。而他另两个师弟……嘖，气人。

明白顾以明是依照星真人教导的方式助他修练，他也自来熟地闭调息，开始运行大小周天。沉莫若熟门熟路的模样让顾以明顿了顿，心中意不断浮现，然而他凝视着他许久，最终一句话也没说，只在潭边静心陪伴他为他护法。

湛然知自己还派不上用场，跟后来现的小猫到一旁玩耍去了。

一片祥和静好，就这样度过了十日，沉莫若虽一度疼痛难耐，但最终还是熬了过来。第十一日，沉莫若检视自己的灵脉和金丹，彷如从棵小草茁壮成小树了，成绩可人。毕竟他是重修，比前生修行速度快了不少。

这十日寸步不离的顾以明还不满意，神很是淡然，「尚可，等人来，就可以开始一个阶段。」

等人？沉莫若换上乾净的衣，跟着顾以明回到芳榭。小猫在他脚边，湛然垫着牠，低低地飞过来飞过去，等回去后俩就跑得不见影了。

芳榭有一个大莲池，里的灵气和潭的截然不同，虽然一样郁，但温和许多，甚至有疗伤滋补的功用。泡完冷潭，再泡这里，会觉十分温。

「我们等谁？」

「你的熟人。」

沉莫若蹲在莲池边看顾以明从丹房抱了一个丹炉来，还有许多隐约散发灵光的药材，就在池边坐着炼起药来。他一看就知，顾以明蒐罗了许多天材地宝，但药方他看不懂。

顾以明没有将其炼成丹，而是将丢炉中的材料一次又一次的淬鍊，令其灵光更盛，药香渐渐满溢来。丹炉是上的炉，丹火就是地磷真火，顾以明炼丹的手法和柳歌如一辙。沉莫若一副「我就知」的表盯着他，说：「仙尊炼丹的技巧应该不是悬壶门教的吧？」

顾以明专心一致，连个神都没有给他，只顾着将炼好的药材一一丢莲池，一炉炼完了再接一炉。

沉莫若知顾以明和柳歌不对付，他有作死，故意又问：「应该是跟柳歌学的？看来仙尊明明跟他很熟。这地磷真火该不会也是他借给仙尊的？」

顾以明还是没有理会他，但是他的本命剑「付逍遥」凭空窜，往他背上敲了一。

「哎！还说不得了吗？」沉莫若反手一抓，本没想到会抓住的，结果它乖乖的被他抓在手心，温驯的像隻羊。

付逍遥是仙，认顾以明为主，一般来说它并不臣服于其他人，自然也不可能轻易被人抓住，但沉莫若除外。

付逍遥是星真人有次带他们师兄弟三人去某个秘境歷练时意外得到的，那个秘境名为「趾麟小界」，里面传闻沉睡着上古神龙与它的宝，引眾多修真者争先恐后地，尤其是元婴期以上的大能老祖。

趾麟小界开放的时间不定，地不定，它与这次即将开啟的青沅小秘境一样都是漂浮在修真大陆之中，除了在开啟的前一个月能觉到它的存在，其馀关闭的时间是没有人能找到它的。趾麟小界那次开啟的地方就在北冰地界。

它是元婴期以上的修士梦寐以求的宝地，不为别的，只为传说中神龙的宝──仙。因为曾现过半仙，因此有许多人便猜测，上古神龙的宝必定是更阶的仙。而顾以明的确在界心得到神龙的眷顾，收穫一把付逍遥。

顾以明将所需的药材通通炼一番，丢莲池后，顺便也把蹲在一旁百无聊赖地端详付逍遥的人推池去。

「啊！」沉莫若猝不及防，扑通一声，脚上「倒」里，扑腾几冒来，紫底金纹的发带已经掉落，几綹发漉漉地贴在他的脸颊。「你什么？」

顾以明捞起发带放在池边，收起丹炉，站起，居临地命令：「待着别来。」然后瞥了一付逍遥，已有灵识的它立即飞到沉莫若的上，一动也不动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