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李拓言脑袋一片空白。「你骗了我……」
「然后呢?你又知我什么?我是个怎样的人,喜吃什么、兴趣是什么?你知多少?」
「我没有义务去记住这些。」
「是!你是没有。但是你为什么会说我是怎样的人你会不明白?」罗冬羯不喜李拓言一副自以为是的样。「你有什么立场可以指责我?」他不过就是代替嫁李府罢了,真要说的话,他大可不必待在这里,找个戒备松懈的时后逃去,就是当个叫化,也比被人嘲讽来的好。
手指传来的痛楚还在,但罗冬羯只觉得心痛难耐。
言语是最可怕的一武,不见血,却可以让人受到剥见骨的疼痛。
见罗冬羯泫然泣,彷彿真被自己所伤害的神,李拓言的心揪了。
「你……」
「少爷!少爷!宝儿自己了红豆饼喔!你吃吃看……啊?姑、姑……呃!李少爷。」本来兴采烈跑过来的宝儿在看到李拓言后,开始结了起来。
「红豆饼?」看着宝儿手里拿着的红豆饼,李拓言意味不明的问。「你喜红豆饼?」
「不讨厌。」接过宝儿递来的红豆饼,罗冬羯扯扯嘴角。「宝儿,你先去忙你的。」
「……是。」犹豫的看看罗冬羯及李拓言,最后宝儿因为自知自己帮不上什么忙而有些落寞的离开。
「不讨厌就是喜?」回想着当初罗冬羯看到糖葫芦时雀跃不已的神,李拓言突然好奇起他吃的是什么。
不以为意的耸肩,罗冬羯应付:「看你怎么想囉!」
明白罗冬羯只是在虚应故事,李拓言不悦的皱起眉来。「我不喜你对我的态度。」
「我和你没有关係,你没资格要求我怎么对待你。」罗冬羯握着拳,他觉得全的血都在沸腾。
「我和你没有关係!?」险的瞇起来,李拓言寧愿是自己拒人于千里之外,也不愿看罗冬羯一副想和自己撇清关係的样。「我和你拜过堂、行过房。我是你夫君。」
「笑话!」冷哼一声,罗冬羯反驳:「那是罗冬盈,是我的!」这也是他一直以来的梦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