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2/5)

「等等……你能不能别老是跟我

「凭甚么？」应采声打了第一，一个耳光，崔河当不是惊讶，而是终于。

「凭你揍我？」

崔河忍不住问，你跟他在一起吗？

「你在墨教室没看见谁？」

不是挑逗的轻咬，是真的想咬来的咬。这样突如其来的力让崔河叫得不算小声，但他渐渐忍，憋着的声线最后转为息。

应采声了车钥匙，拉过崔河的手走往宿舍。

崔河咳了两，想反应又不知该何反应。应采声到底想怎样？不是单单想揍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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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动手了。

「那你们是甚么关係？」

到了宿舍，崔河没怎么招呼人就急着问话，且焦完全集中在应采声跟夏青的关係。为甚么认识，为甚么熟，有过甚么没有，让应采声又好气又好笑。

张剎那，崔河见他笑着拍拍自己的脸说，真可，眶都红了。

应采声怔住，松开在崔河上的手，试着在理解这句话。

「没怎么回事，他神经病。」

「你真的肯让我过去？」

「你跟他到底怎么回事？」

「害羞啊？你真的很可，你喜我吗？」

「随便你，想嘛就嘛。」崔河耸耸肩，坐到床上去。

「嘛？」

应采声关了手机，笑得很开心。

这他也受到自己的病态，他是真的兴奋。不晓得是不是跟对象有关，也许是吧，之前并没有如此渴望这痛楚。但现在他不断地在期待应采声一个动作。

「我想的。」

「你是不是喜我？」崔河说。

「如果你真的肯说。」

崔河脸一，开手，短短一秒想的不是两人促膝谈，而是肌肤之亲。

「我也觉得我不是好人啊，好人会坐在你上打你吗？」应采声抓起崔河的手先是打了一掌，之后毫不客气的咬。

「你觉得你跟我一样吗？」

崔河没有室友，房间比想像中的乾净，特别是和自己及哥哥应禹比较过后，算是非常俐落的房间。一张床，几乎只放课本的书柜，电视，电脑，放着一本素描本的书桌，浴室。几张只打了底的油画，和已经佈灰尘的宣纸捲。连衣柜也没有，换洗衣简单地折叠起来在床边上，其中一份晾在台。

崔河没有回答这话，只问，如果他让应采声过来，他真的会把事都跟他说吗？

「好啦，我本来是上空，然后随便穿条在看电视，听到你叫我过来才梳妆打扮的可以吧？」

「你让我想揍你。」

「好，那我要关机。」

「夏青我也揍啊。」应采声又打了第二，边说：「你才喜我吧？嘛这么在意我跟夏青？」

「我也有这倾向，但你说我们不一样。所以，你跟夏青也不一样。」

崔河反拉过应采声的手，说，因为我想了解你。

「这么贴？你知吧？我会真的揍哦？」

好一会儿，崔河接过上一句话，说，你跟他不一样。

「你揍啊。」

「你问这么多嘛？就因为你是諮商师？」

这句话，应采声是笑着说的。是崔河认为很甜的笑。

「怎么不一样了？我们都有这倾向。」

「没有。」

应采声又笑了，说，行啊，你让我到你宿舍住一晚，就让你彻底了解我。

崔河啐了一声，闭就闭。觉边有东西，不特别惊讶。这游戏，能猜到是手指甚么的。还以为多新意，应采声想不到也这么老？是因为他只有十七岁吗？

说是想嘛就嘛││但要求他画图也不太实际。应采声想了想，站到崔河面前，说，闭上睛。

「就夏青。」

「掉你我又没好。你不闭的话我就拿个甚么绑你睛，你连张开都不用想。」

「当然不一样，你很正常。」

应采声看，他没怎么在画图。桌上的素描本还新新，也没见到炭笔或是铅笔的踪跡；就算有，可能也没怎么动。有可惜，他没甚么机会看到崔河的画，他在墨教室也不怎么画，总是被同学抓着聊天。

你在宿舍会穿这样。」

「没说甚么？」

不过当手指到嘴里的时候，崔河发现这不老了。细的手指往一压，得他反胃一呕，挤了泪来。同时，应采声往崔河一，坐上他跨。

「因为我觉得他不是好人。」

又过话了，这个应采声。转移的功夫一，又让人不得不回答。

「我说你可以揍我，没说你可以把我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