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被折断手脚这小事,何必哭得呼天抢地的?它们仍会滋生来。很不幸,你已成了不论怎样也杀不掉的鱸形虫。」女轻描淡写地回应,问:「很神奇,是不是?」
「这还算小事?你怎么不让我扭断四肢削成人?就因为我杀不死,难你就能随便摧残么?人要是这般凄惨地活着,我寧可立即去死。至于答案,你地狱去找吧!」男被她冷血至极的话气到泪涌,诅咒:「康斯坦丁会为我报此血海仇!你就慢慢等死吧!」
「真是天晓得,我每天都在安静等死,结果想掉我的人却自己躲了起来。为什么每个人都说这句呢?为什么不能有新意?」女爬上木桌冲他摆摆手,嗤笑起来:「康斯坦丁?也就是大老吗?多的名字,你总算愿意吐些真话了。早知现在又何必当初,平白无辜吃了那么多苦。只可惜,要是她能来早就来了,此刻的康斯坦丁正在别酝酿着一大戏,无暇分跑来女神峰。不光是你,就连楼上那些忠实的徒眾们她也遗弃了。」
「我觉得你不该去当路播,脆当个悬疑作家更适合你,满脑恶毒谋论。你以为凭那几句拙劣的挑拨离间,就能撼动我俩至的么?你所施加在我上的暴行,她将来必百倍从你上索回!自打被掳来泛渣之井,我早有了必死的觉悟!这个国家的上阶层,居然横行着你这人面兽心变态至极的疯,显然就快要完了!」
「可你连人都称不上,何谈要以人待你?既然你意已决,那我就给你个痛快!」女丽一瞪,又扬起那对罪恶的爪,叹:「连自己是什么都不知就此完,实在可惜了。」
「拜托,老只是发几句,没说非得去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个死女人怎那么一呢?」照这架势,自己肯定将要被她掏心挖肺,男见事急了,连忙换了吻叫:「真是气死人了!我被摧残成这样,你还不容我骂上几句么?你让那个妹妹来,我对她起过誓,你不能破了咱俩立的规矩!」
女翻了翻白,既没答应也没否决,而是望着天板发呆,就这么坐了几分鐘,忽然俯来,问:「你刚才将我锁破屋,自己想爬楼上去,可目前场里妹会正在集祈祷,你很难不动声地离开。或者说你遗漏了什么东西?那是什么?」
「告诉你当然没问题,但你敢不敢将那东西带来?老之所以斗不过你,是因为缺了它。康斯坦丁考虑不周全,没有及早告诉我才造成现在这困境!那是一把鏤金刀,藏在神龕底,名唤宵草樱刃,太蛇卵必须合它使用,才能化为真正的苍鹡鸰!」男采用激将法,故意挑衅:「还是算了吧,这样一来你就没了优势,我只要得到它,办你如切菜斩瓜般轻松!你还楞在这里嘛?我这副鬼样能溜哪里去?还不快将妹妹喊来啊?」
「我已经通知她了,既然如此,索将你要找的东西一并带来,也省得麻烦。」女不再理会,独自看着手中的破纸片,喃喃自语:「如月全般会变化的树林?有这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