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者多劳,五弟也不过偶尔忙上一回,何需如此计较?」
熟知梁王的萧瑜不由苦笑,「毕竟,以他的为人,是绝不会像皇兄这样、明明知有危险还自顾自地拼命往别人里鑽的。他不会理解皇兄对太的珍视,自然也不会想到皇兄其实早已看穿了他的计谋……事实上,就算他事前并无此意,在知晓皇兄又一次暗中离后,只怕也会匆忙布置设伏、务要趁此良机解决皇兄这个心腹大患。」
「朕明日便会离,梁王之事,便由五弟盯着了……只要将他这些年经营的势力彻底连除,五弟今后也就无需再为此烦心了。」
「他多半会视此为天赐良机匆忙手吧。」
「皇兄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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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明白。」
兵法上有所谓的「攻其所必救」,便是攻击敌人非救不可的心腹要害之,从而迫使对方与己战,甚或以逸待劳、埋伏设彀以袭之……而对萧琰来说,那个「所必救」的心腹要害之,自非萧宸莫属。
给帝王这样一说,萧瑜竟也无端生了几分心虚之,最终只得语气一转、訥訥开:
──此前数年间,由于他的刻意隐匿和误导,多数人都以为离休养的皇二早已荣不再,就算有心算计于他,也不会从宸儿着手。可他去年先是抛公务前往昭京迎回,接着又用各大动作昭示了他对宸儿的无上,意图藉此震慑那些首尾两端、图谋拥立之功的宵小……但这样的法,却在稳固储位的同时、同样将宸儿作为他心腹肋的事实彻底暴了来。
不赞同,萧琰却仍是再一次调了自己的决定,接着语气一转:
换言之,若有人图谋暗害于他,只要拿宸儿当饵,他就算心知有异,多半也会毫不犹豫地往对方安排的彀中去。
「……太和圣人接连事,人心又如何能不思动?到了那时,只怕什么魑魅魍魉都要跑来闹腾一番了。」
尽萧琰尚未掌握到实质的证据,仅仅是灵机一动才会有此猜想;但整个谋的全貌与脉络,却已随着关键症结的打通、再清晰不过地呈现在了帝王前。
「不错。」
闻言,萧瑜先是一愣,随即脸大变:「皇兄是指……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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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老四真有意藉宸儿设局引朕彀,可朕却在他有所行动前先一步离前往瑶州……你想老四会怎么?是就此偃旗息鼓,还是……」
「唔……」
「行动?」
可饶是萧瑜因此心发苦,面对心意已决的帝王,他唯一能的,却也只有在上奚落对方几句而已。
「总之,皇兄千万保重……就算是将计就计,也千万莫要让自己陷于险地当中。」
「虽然希望预仅仅是预、一切也只是朕疑心过重而已……可若朕所料无差,老四十有八九已经联合了萧宇,不日便将有所行动。」
萧瑜是个聪明人,只消帝王稍一拨,立时便明白了对方「将计就计」四字的真意,和自个儿即将摊上的大麻烦──皇兄离,京里的事便得由他和楼相共同主持;而揪梁王脚的重责大任,十有八九却要落在正同皇兄密议的他上。
萧琰微微颔首,脱的音声已然带上了几分冷意:「你我皆知老四对此图谋已久,只是一直没能找到合适的时机行动而已。可如今太离京赈灾,若真了什么事儿,朕又岂有安坐京中静候调查的理?自然会排除万难亲往瑶州一探……届时,只消老四有心算无心、暗中派人于半设伏,无论功成与否,一旦消息传回京中,都必然会在朝中掀起极大的动。」
萧瑜苦笑。只单单想像一可能的景,就让这位楚王俊逸风的面庞笼上了一层
一声应罢,萧琰转又让曹允召来伏景,却是就此连夜同几人商议起了接来的事宜──
萧琰也明白这一,所以对么弟话里的讽刺不仅不以为忤,反而还扬笑了笑,:
「……如果皇兄能金玉言、直接承诺让臣弟好好当个间王,臣弟也就心满意足了。」
就如。
「况且……这也未尝不是个将计就计、永绝后患的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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