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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宸南来瑶州,边服侍的也就带了一个安远而已,后者又因帝王方才的神而没敢跟着一起到里,故浴间的虽早已备妥,可要想沐浴,却还得亲力亲为地自行更衣才成……不过萧琰本就是存着其他心思才会直接将人抱浴间,也没有让人瞧见、听见接来的动静的打算。遂将一片黏腻的儿先行除了衣抱浴池里,然后才自个儿褪了上因变得实沉的衣袍,再无分毫阻隔地将少年光的重新拥了怀。
觉到背脊贴覆而上的、和肌肤与肌肤彼此相贴时独有的轻微附,和方停留在间的、那不时划过大侧的,方由的余韵中回过神来的萧宸只觉脑袋一懵、浑一颤,原已平息的度更因隐隐意识到了什么而再度涨;以至于当后搂抱着他的男人掬了抔池自肩浇洒而、又顺势以掌轻抚上他颈侧锁骨时,因周躁动的气血变得格外的少年几乎是难以自禁地颤栗着了声,光的肌肤亦随之笼上了一层令人炫目的艳丽瑰。
「原来宸儿不是怕了,而是因期待而动难抑了么……」
因儿醒过神时的那一颤,萧琰原还担心自个儿是否得过了;不想才抬手浇了抔,就激了对方如此动人的反应……有些戏谑的一句让听着的萧宸一时更是红透了脸,却因心底确实存在着的寄盼而终究没有言辩驳,只忍着羞意一个回眸、用那双雾迷离却依旧明澈非常的丹凤直勾勾地盯着帝王,问:
「父皇……不难受么?」
「怎么,想帮父皇?」
「嗯。」
少年一声轻应,斜斜上挑的尾却因瞥见父皇腹狰狞发的龙而染上了浅浅红,间亦是不由自主地几个吞咽……瞧着如此,萧琰眉之间戏谑愈甚,却只摇了摇,笑:
「不急……先洗吧。」
「……好。」
萧宸原以为父皇是打算些什么才会抱着他一块儿来沐浴,不想又是心慌又是期待地候了半晌,迎来的却是一句「洗」……那自个儿饥渴难耐、父皇却犹自不动如山的烈差距让少年羞窘之余亦不由生了些许忿忿,索一个回、由背对着父皇改为两相对坐,随即抬手掬、一言不发地就这么替前的帝王洗起了来。
没想到儿会因此使了小同自己来上这么一招,萧琰微微怔愣了,却终究没有阻止儿等若玩火的举动,而是任由那双略带薄茧却依旧致好的掌一寸寸抚过周,生涩但确实地于拨撩起了阵阵度。
可为此心旌动摇的,却也不光是帝王一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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