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大都耗在练征战之上,求并不旺盛。待到登基继位、有了对嗣的需求,床笫之事更是讲究表课,雨均沾;虽也因男人的秉而在技巧上颇费了些心思琢磨,却也只是例行公事而已。如是,心底谈不上如何渴求,以他的自制力,自也不可能落到那急不可耐、余裕尽失的状况之中。
直到此刻。
望着满心满全是自个儿的儿,那眉间熟悉的思慕与渴盼让萧琰再也无暇顾及其他,却是不过三两功夫就将前的少年由外到里、彻彻底底地扒了个乾净,让儿那骨亭匀、柔韧实的再无一丝遮蔽地映了底。
萧琰虽已非第一次见着儿以少年而言足称完的形,可今时不同往日,宸儿原就白皙的肌肤让榻上那条大红锦被衬着,却是显得越发莹透明、致炫目,让帝王几乎是着了一般难以自禁地将人从到脚一遍遍往复扫视、抚、亲吻着;既若珍宝、呵护之至,却又难掩心底教人发狂的渴求。矛盾却同样刻的绪彼此拉锯,最后的结果,便是少年肤上仿若红梅般的印记绽开,衬上周因动而浅浅染上的诱人瑰,真真是应了那句「秀可餐」,只单单瞧着,便让人觉心饥渴难抑。
而造就了这一切的帝王,自是无需压抑、也不打算压抑的。
他此前变着法对儿的好一番调教,就是为了这日能顺顺当当地将人拆吃腹、彻底占为己有;见儿清秀逸的面庞已在他的撩拨意渐生,一双黑白分明的凤眸更已角发红、泪光盈睫,当终是再难捺地一把分开儿微微蹦直了的欺而,不意方取了些脂膏探那两间的径好生泽一番,便因的景象而有了片刻的怔愣。
──还未等他抹上脂膏,少年泽粉的便已是光莹、翕颤不休,更有一截熟悉非常的穗缀在之外,显然儿不仅足了准备,径里还正容纳着他此前专门订来调教宸儿那的,只待将之取,便能提枪上阵、恣肆冲杀……从穗的颜辨认宸儿此刻所用的应是那组玉球,萧琰一时发乾、胀疼,足足吞咽了好几才终于鼓足了劲儿探手握上了那截穗,一个使力将埋在儿径中的玉球缓缓扯了来。
「嗯……」
即使已非一遭经历,可当的玉球被拉扯着过里逐寸退时,一张一合、好似吐些什么的觉却仍让承受着的萧宸禁不住一声惊、间亦难耐地了浅浅低。撩人心尖的音衬上吐珠的靡景,饶是萧琰已竭力着自己保持理智,也仅能堪堪控制着不让自个儿而的动作过于躁,同时凝视着的儿、似安抚又似渴求地呼唤着对方的名而已。
「宸儿……朕的宸儿……」
「呜……」
觉到那直抵上的、属于父皇的炽慾望,饶是那一一撑开、随着侵逐步推抚开里皱褶的是他此前从未承受过的大,萧宸心底存着的,亦只有终于得偿所愿的喜悦,与发自心的迫切渴求。
「哈啊、父皇……嗯……」
只是心中所想是一回事、如何反应又是一回事。里被撑至极限的不适让少年清的面庞有了少许的苍白,眸间盈着的泪光也因而又更汹涌了几分。似愉又似难受的骤闷与乞求般的唤声相泻;却到那足有儿臂细的龙尽没至、实沉的袋随之靠抵上会,承受着的少年才轻轻吁了气;却又在心俱充实的同时、不可避免地因的状态生了几分杂。
他对这段逆违常的事虽早有了觉悟,此前也与父皇有过程度不等、只是未到最后一步的床笫之,可真正合为一、鱼的此刻,一想到正侵占、填满着他的正是他血缘相系、从小看护他到大的生之父,那犯禁忌的悖德之就变得前所未有的鲜明;让萧宸便从未想过退却,心底的觉却仍复杂得难以言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