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把桌上的讲义收背包里,急着去赶车。
「好,我知,我会拿去跟凯猫讨论,你等一先弹给我们听听。」阿峰看了一纸张最上面的大字。「耳肩膀膝脚趾……这破歌名你好意思拿来?」
小吉在公车门前排除一切困难努力地挤上公车,公车往市区驶动,他心中充满忐忑地又上耳机听起昨天完成的试听音档。
「是!」小吉一面回一面放缓脚步,可还是没停来。「老师不好意思,我有急事要先去赶车,个星期我再去老师办公室吧,或有急事的话也可以用信箱联络。」
「上课专心,有老师反应你最近上课不是在睡觉就是在自己的事,听到没。」
小吉试着定自己的立场,企图不要被发现自己就想挑战一学的极限。「学教的嘛,我们要关注社会上所有的不公不义,又刚刚好……」
阿木学用手指随兴的拨他可的小乌克丽丽,小吉他们一房间,他立刻吓了一。「小吉你脸怎么这么差,不是买了新吉他所以这几天都没吃饭吧?」
带着耳机没听见对方说了什么,不过翻白的表直白的表达了她的厌恶,小吉委屈的正襟危坐,不敢再有多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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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英明。」学弟自甘伏小,没有提任何反对意见的权力。
「歌名改这句『没什么不一样』吧,顺耳多了。」团一句话决定了这首歌新的人生。
「……报告,什么都没有!学,你看这个,这是我写的词你看看,我还有用阿木学给的模拟喔!」小吉掏成团的纸,也拿手机要拨放音乐。「这是我上网查了很多同恋的故事写的,你看,个月刚好也有同志游行,刚刚好也可以拿来用。」
凯猫看了几。「没睡好不至于会让你双浮吧。」
无意识的动作太大,场就是被隔女乘客赏了一个大白。「噁心。」
「其实要说的话比较歌,但是也不是很正统的歌,我这首歌诉求的是人权!」
「对呀,而且你鼻音好重,冒了吧?小吉他你都这么大了,睡觉还踢被呀。」球幸灾乐祸。
多希望现在吉他就在手边,可以立刻来试弹一。左手手上的手机,另外一隻手不受控制的在空中弹着空气吉他的弦。
老师话还没完,跟着走教室,已经看不见学生的影,一声叹息,心想又一个学坏的大学生。
「儿歌?」学一抬眉,略带嘲讽的朝学弟看了一。
雷葛觉得他们现在像是里的第一次湖面看见陆地生一样又陌生又好奇,都不动任何声的在观察彼此。
他想,打招呼嘛可能又把对方吓跑了,视而不见呢好像又没什么礼貌,真是让人困扰的一个孩。
「学学学学!快快快快让我去!」小吉拉着学衣袖,像溺的人找到了一块浮木般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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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冠尹。」
「没有啦,就最近没有睡好觉而已。」小吉找到自己的吉他,像找回失散多年的人一样,抱在怀里蹭了蹭。
他们回到楼上的大房间,这房间严格说正经用途不是用来练乐团,而是一间充满古典的琴房,原本应该风光摆在房间中央的三角钢琴被可怜兮兮的移动到角落。
小吉乾笑,解释:「没有没有
「可是、可是──」
「是是是,老师再见!」小吉抬手致敬表示了解。
「欸。」对面豪宅大门不知该说识时务,还是不识时务的刚好打开,阿峰学探来唤回学弟的魂。「你是在我家门鬼打墙吗?人到了为什么不打个电话或是个门铃。」
「你是癲癇发作还是撞邪啊……大家都在楼上房间了,就等你一个。」学往自己住外面左右注意了几,除了对面的机车行大哥以外并没有什么异常。「还是,机车行大哥对你了什么?」
雷葛沉不住气,先开喊声:「喂──」
「歌?」嘲讽的神变成警告。
原来更贴切的说法,应该是青蛙看到蛇,不敢轻举妄动吗?雷葛第一次怀疑自己得是否特别兇悍。
雷葛正在机车行外面试着发动一台送来修的机车,抬一看对面豪门的大门前站着几天前才见过的那个孩,一脸见到鬼的样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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