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跟着你那八个连装饰都嫌丑的召唤环一起变成熔炉里的铁渣吧,上天的旨意就是要你闭嘴。」
七珋立刻站起,停在他肩膀上的红大鸟跟主人一起直勾勾地盯着这位猖狂的祭司,中透他心满腔的激动。
罗洛德看到这个画面忍不住皱眉,席斯倒是先开了:「我说你啊……不要又双发亮地看着他!你到底在期待什么啊?」不知为何,七珋从见到以暮开始就对他抱着奇怪的敬意。
卡崔克扶着叹息,「我就说七珋本就无法反抗这个人啊……因为他从到脚从里到外都是个被狂。」七珋每次接工作都要找难度最的,然后故意搞得自己一伤,还沾沾自喜地陶醉其中,「这是本能吗?不……这本能也太奇怪了……」卡崔克都快搞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了。
「唔嗯嗯!」七珋比着没人看得懂的手势,一边朝以暮凑去,绷带间的琥珀双充满异常的,肩膀上的大鸟也拍着翅膀嘎嘎叫着应和。
以暮嫌恶地拍开七珋伸过来想抓自己发的手,「你从一见面就拼了命想对我动手动脚,原来你有这特殊嗜好?你们这些人难平常都跟他这样玩?」
「拜託,别把我跟七珋相提并论!」席斯大声哀嚎着。他可不想跟这人划上等号!
「我味可没这么特别……」卡崔克连忙摇否认,低喃着,「不过真要说的话我还是比较喜綑……咳,不,没什么。」
「七珋是我们的同伴,不是玩。」罗洛德颊边一滴冷汗,不知是为了自己的队友到汗顏,还是对这况到无奈。
以暮对他们的辩解不以为然,推着七珋朝自己凑来的脸,「烦死了……」他猛然掐住在七珋肩上不停吵嚷的大鸟细脖,双中带着明显的杀意,「安静,不然扭断你的脖。」这句话显然同时说给七珋听。
大鸟好不容易挣脱箝制住自己的手,把埋自己的翅膀,但不时探来覷着以暮,里也闪着跟主人一样的狂。七珋坐回位置上用力地着,用怀抱至崇拜的神看着以暮,满脸厚实的绷带掩不住诡异的嘿嘿笑声。
这况诡异得让人浑发。
「惨了,七珋完全被驯服了。」席斯抱着大喊:「明天开始他绝对会喜孜孜地喊着『以暮大人快调教我』这鬼话!」
「虽然你大声嚷嚷对七珋很失礼的话,可惜容我完全同意……」卡崔克悄悄地把椅挪离七珋,若可以他真想搬去别桌。
「乌合之眾,」以暮盘起胳膊,「变成这样本就是你们咎由自取,你们能逃龙还多亏我帮忙,结果你们居然东一句西一句地数落我?」
我们说的抱怨还没你一个人说的多啊!罗洛德哀怨地想,「虽然你说的有理,可是……之前与我们合作的那位神官都能搭好我们的行动……」被以暮压得气势全无的他仍不死心地试图反驳。
「啊,我真要为我那位遭受极度悲惨、惨无人、恶质压榨、漠视意愿、超时工作、廉价工、报酬率超低……总之族繁不及备载的劣等待遇的前辈默哀三秒。」以暮说着说着还煞有介事地闭目沉默了三秒,续:「他居然能默默承受你们给予的欺压,那宛若殉教者的觉悟真令我佩服到五投地,到底是什么样伟大的能让他忍受你们这些只会横衝直撞的野兽如此久的时间——光想像他承受的痛苦,仁慈的我都快哭来了。我绝对会向大神官提把这位前辈的名字刻在日神殿上的建议——因为他的慈悲心真能媲主神欧夏利贝斯。你们真是该死的王八。」
「他明明就是神殿的神官,你本不认识他吧。」席斯弱弱地抗议。
「那就只好刻在神殿上,这问题有很难解决吗?另外,神官的治疗能力本无法应付你们这些人,他离开的时候必定是不告而别吧。」从他们慌慌张张地跑来日神殿找人,不难推测那位神官离去时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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