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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过是个祭──」

「你连盗墓都敢了，鬼有什么好怕的？」卡崔克微笑地拍拍席斯的。

「这棵树是什么时候来的？你们以前来这里的时候有吗？」

当两人在树边绕着的时候，其他人也开始在周围活动，有些人开始弔祭在此地眠的同伴，也有些人在附近找了一个适当的空地开始准备扎营。

这句话一，眾人不禁觉得来的海风又增添了几分寒意。

不知何时又溜回卡崔克边的席斯意识地抓住他的衣服，「闹鬼啊……」

「是啊……但兽除掉之后还是没人愿意接收这里，除了利益竞争的考量外，还有另一个原因——」罗洛德的目光望向城市旁边的空地，那里有一棵参天大树，树着许多状的，「听说这里到去年都还在闹鬼。」

以暮顺着罗洛德的视线看去，了然于心的笑容，「哼，去年？闹鬼？这话也有人信？找个日神官来看一不就得了？话说……这里可是半个怨灵都没有。」他朝大树迈步。

从残留的遗跡与空屋判断，这里曾经繁华一时。

大家七嘴八地谈论着这棵树，最后结论是约是四年前来的。

「呜哇……」席斯一声，他最受不了被人注视的觉，但又不好回卡崔克那里，只好着走在罗洛德旁。

被大力量从地面刨挖而起的石板散落在各，似是原本拿来铺设路的；被某兽踩踏过的建筑颓倒在路两旁，的木已经腐朽，建筑的石材也失去往昔的明亮；废弃不用的港只剩沉在海中的船桅能证明这里曾有船隻停靠；曾经耸立在城市的城门更是只剩基座，连原本的模样也无法窥见了。

「然后那个没用的神官就夹着尾逃走了吧，真是丢我们日神殿的脸，哼……」

以暮走到树前，仰打量着大树，罗洛德见他脸凝重，有些担忧地站到以暮后，「这棵树——你很在意？」

「要说逝者……有，数量还不少，但是能到『闹鬼』的程度的却没有半个，你们不会听到这空来风的谣言就怕了吗？。」

「差不多吧……」不过这里的状况也没好到哪去。席斯忽然想脱离队伍躲到其他地方去。

眾人穿过茂密的树林，总算来到一个荒废的城市遗址，穿过这里便是一片汪洋大海。两边是耸的山，若要从海上过来只能通过中间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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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所有人静静地望着面前的断垣残，有些人在回忆曾在这里发生过的事、有人在想像这城市过去的模样、也有人在盘算里是否藏着不为人知的宝藏。

在有人开始质疑以暮的能力前，罗洛德抢先阻止，免得等等他要更多的力安抚这位祭司，「好了，我们先调查一关于闹鬼的传闻吧。」

其中一个成员说：「三年前我来这里时就有了，只是没这么大。」

金眸瞇起，「你真的没看过这棵树？连消息也没听过吗？」

以暮回看了一眾人费尽千辛万苦开闢来的路，原本可以让两、三辆车并排行走宽广的路显然因为这个城市荒废而跟着无人踏足，「明明位在通要上，但居然可以破成这样。」以暮斜睨着旁的罗洛德，「是你们杀掉的那隻兽导致的？」

罗洛德也领着其他人跟了上去，「没有？」

不以暮想研究这棵树的原因是什么，至少他没再对罗洛德发脾气了，这也算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

「那又不一样……」听别人说总是比较可怕──更重要的是这里一看就知没什么宝藏。

以暮无视老是跟在自己旁的罗洛德，大步地往前迈；罗洛德则是三不五时伸手想搀扶穿着袍不易在森林里行走的以暮，但在被挥开后看着他苦笑；至于把两人互动都看在里、不明就里的人则是用狐疑的神看着以暮与罗洛德──最后视线聚集到彷彿知晓一切的席斯上。

「哼……」以暮在树绕了几圈，不停摸着树，彷彿在确认这棵树是不是真的。

「我五年前来的时候没看到。」

以暮扯一树枝胡挥几，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

「不，我没见过。」罗洛德对后方同伴投以询问的神。

在队伍中的一名法师模样的男人说：「那些可不是谣言，理这块土地的领主曾请一位日神官来看过，当时确实发生了一些连那位神官都无法解释的事──」

随着他们逐渐靠近大树，以暮终于看清楚那些状是什么——是各武，代替墓碑在这里，从锈蚀的程度可以推测已经有段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