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消失的记忆(2/3)

「怎么了，杨？」底传来成萱的声音。「为什么突然停来？」

我打量了这两艘船几。

「如果那真是我一手主导的，我一定会有印象才是。」

成萱跟在我后，爬了上来。儘有摇摇晃晃，这把生锈的铁梯仍可支撑住我们二人的重量。

──渔船？没错，我们以低价收购了几艘预定被製成船礁的老旧渔船，希望你可以行改装。等、我不懂，为什么是我……据说你曾独力拼装一艘小艇，我们集团的董事

成萱望窗外，仍惊讶：「两艘曼陀罗号？究竟哪艘才是真的？不过无论是哪一艘，都比梦中那艘还要庞大，那艘充其量只是游艇等级。」

经过这一番折腾，我和成萱二人疲力尽，倒在船舱里。这舱房看起来同样老旧，踩了几步，就可以在一层厚重的灰尘上发现许多清晰的足跡。只是，比起方才那艘船，这艘还多了一淡淡的腥味，很难闻。

它们是不太一样的两艘船，自己正爬着的这艘曼陀罗号看起来更新了，船也比较大，但外型设计颇为相像，给人的觉也都差不多。然而，仔细回想，这两艘船都与自己梦中现的曼陀罗号形象不同，形也大上了许多。我们迅速攀着铁梯，总算上了这艘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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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陀罗号。

在差不多的度位置，我们都看见船上同样鐫刻了一行大字──

我摇摇。

「我是这么推论的。」我承认。「并且，我认为这是十分有可能的事。不过儘速离开这里，才是当务之急。」将筏绑好，双手抓住了铁梯，我看了成萱一，说：「成萱，我们走吧，看来一时之间叶家女鬼追不上我俩。」

成萱想了，立时会意：「没错，『试作型』的船不大，还可以凭一人之力完成，但要造这样规模的两艘船，本不是一个人能够办到的事，背后一定有集团的资金在支持着。杨，你没有半印象吗？」

喃喃着，成萱说那行字的容：

？」听她说到这里，我才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成萱不知我比她多看见了两次叶家女鬼，忙说来。

「我想，或许梦中的那艘应该可以称为『试作型』也不一定。」我提自己的推测。「这两艘较大的则是『阶型』、甚或是『最终型』，外型设计也有所更动。就时间而言，现在这艘船应该是最新的。只是，还有一疑惑是……」

然而，当我正说到一半时，突然间，有几幕模糊的画面伴随着声音闪脑海，好像那些死去的记忆解了锁，重新活过来朝我吶喊：

爬到一半时，我愣住了，一动也不动。

「上一次在房间里，我就发现缎带已短少一节了。」救生筏漂着，不知不觉间，那艘船就在我们前不远，我轻轻划起。「我在想，该不会白缎带与她的怨气有所关联吧？每变短一次，她的怨气和力量就会减少一分，理智也会恢復一分。这也能说明为何她无法致我们于死地。」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会同时有……两艘曼陀罗号？

「也就是说，」一边帮忙划，成萱接着我的话说去。「若我们能够找到让她的缎带变短的方式，就可以不用再怕她会伤害我们了？」

梦里面那艘我亲手组装而成的船，如今就佇立在我面前。这代表了什么？难那些画面都不只是单纯的梦境，而是我真实的回忆吗？我忽然想到一个疑问，忙转向叶家女鬼所在的那艘船看去，骇然神。顺着我的目光，成萱也缓缓转过去，接着剧震了一。

听见她的声音，我才稍稍回过神，往上爬几步。「你先上来这边看一这行大字，就知我停的原因了。上面刻着这艘船的名字。」真没想到，我竟会在这时候看到这艘船，为什么它会在这里？

「……曼陀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