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十四年又十个月二十三天(2/3)

「你们没资格和我谈条件。」古照轩摆摆手，示意林秘书不用在意，后者才悻悻然退了回去，他接着略带遗憾：「我朝思暮想的就是至之人的命，能够让我运势大增，只可惜费事了，不能一劳永逸，一次只有十五年的期限。但想一想也该满足了，一条贱命换我十五年富贵，值得、值得啊！十五年不知可以开创多少事业！再怎样保守估计，都比你们所能带给我的还要多吧？」

他直直凝视成萱，浮起满意的微笑，一字一句缓缓吐：「我要的，就只是她一个人而已。」说罢，古照轩一面从腰际掏一把手枪，将拉到底后放回，发一令人颤慄的声音，枪已迅速上了膛，枪则对着成萱。从他一连串熟练的动作看来，应不是第一次碰枪。

是呀，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前几次的见面中，他和林秘书都是用这神看成萱的，里蕴藏的本不是慕，而是更为恐怖的绪……

你的个还是跟以前一样，贪着那纸合约便上船来了，不然以你们今日的成就，还真不知该怎么把人绑来。」

一旁传来成萱咬牙关的声音。

我原想衝上前去制住他，却只能僵住脚步，因为林秘书也拿着同样一把枪指着我，虎视眈眈。「以格洛克（glock）手枪为原型开发的塑胶手枪，后座力小很多，」他解释，「不过威力相差无几，你可别轻举妄动，以免害着你们两个，现在古先生可还没开枪的打算。」这句话像是在劝我。

成萱颤抖的声音从后传来，泪沾了我的背。

「扳机扣，她的好运

我到浑冰冷，寒意从脚底窜至。为了让生意一帆风顺，古照轩竟想夺走我和成萱的命！就算真有这样的邪术，他怎能这般若无其事地说？看样，他完全不打算跟我们谈任何条件。古照轩投来的目光令我觉得熟悉，犹记得，成萱在观看财务报表时的神也是如此不带。

「我知了。」我发酸，咬牙关：「至少……让我代替她，你也只需要一条命吧？」嘴里虽这么说，但我全神贯注在他们的动作上，汗如注，心里盘算着若只有他们两人的话，说不定仍有机会带成萱逃离这里。

闻言，我的表仍维持原本的镇定，心里却一：是我拖累了成萱……我的贪心再次拖累了她……

古照轩「咦」了一声，看着我，有些惊讶：「多年前你也曾这么说过，但我要你的命什么？你又不是至之人，对我没用。」我愣在当场，梦里那个老人说的跟他完全不一样，他分明说的是「两个」四纯的人。

「杨……」

「我们可以放宽条件。」我补充。「也不会透消息。」

这就是隐藏在「古照轩决断」背后的真相吗？这么说来，多年以前他也这样夺走过其他人的命吗？

「第二次？你们想起来多少了？」林秘书两瞪得老大，脸上的疤痕顺势扬起，他越过古照轩，向前跨了一步，像是想一步问。

「你想要什么？」成萱不为所动，冷冷：「为什么非得找上我们，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你还想从我们上夺走什么东西？」她语气转为诱惑，低语：「会比重整古航公司来得重要吗？你该知我们能帮上你很多的。」她跟我都知，这时绝不能示弱，即使放低姿态也不会有什么效果，不如利诱。

我和成萱退后一步，忙：「就算如此，你们仍会在这片海域漂，本无法享受那十五年的荣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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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照轩靠得更近了。

古照轩仰天哈哈大笑，一直笑着，那声音听了格外刺耳。林秘书也忍俊不禁，笑着说：「你以为我们会想不到吗？算一算，障就快解除了。」他指着周遭墙，只见上的油漆以缓慢的速度一片片剥落。他又：「弃尸的问题你们也不用担心，这里是大海啊！随便找个位置把尸拋去，谁都找不到。」

他上甚至传来了比叶家女鬼更可怕的威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