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冠,必先承其重。
但后面袁漓也没怎么登陆理这个账号,直到江黎月去娱乐圈当演员,袁漓才想起自己还有个微博账号,这号才有了用武之地。
那段时间,院里幼稚园不知为什么突然行开始讲鬼故事,他们班也不例外,不知是哪个调泼猴课间讲了个鬼故事。
赵晨星一直以一副“事不关己挂起”的模样刷着手机,直到翻到最新的两个连着发的‘认儿’的微博。
自己亲生母亲不是袁漓,他甚至不知该怎么称呼她。
透着荧光的手机屏幕上,刷新的微博已经是最新状态:
直到十八之后,得知了一些不该他知的真相,他陷了一个误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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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号改了名字。
她费尽心力,献自己好的芳华,带了两个孩,都不是自己的。
@小月儿小星星妈妈你们吖:赵晨星,我儿!我生的!有意见吗?
他现在才得空把11·13娱大地震完整的瓜吃完。
他这么坏,经常惹她生气,是不是错了,他不该如此的……
毕竟,袁漓这么好,这么好。
他的拇指停驻在手机上,在那个页面滞了很久,甚至右手已经没有使力支撑脑袋都没有发现,脖颈连带着背一片绷。
不是所有生了孩的人都冠上这个皇冠的;也不是所有没生孩的就不上皇冠的。
李楠开着车, 瞥了一右侧后视镜中坐在副驾的赵晨星,问:“赵工,准备去哪?”
他的这位母亲,承受了更多的不为人知的重。
母亲,这个词,很伟大,很沉重。
在赵晨星的记忆中,很早以前,某次演奏会后,袁漓的小提琴手不意外的在网上火了一把,小提琴协会便给袁漓注册了一个官方号。
他以为自己的十八岁是个分岭,是成,是成熟;孰不知,直到现在,他都一直在退步,在疏远,用自己最浅薄的认知去揣度他人。
赵晨星右手肘支在车窗方,张开五指虚掩在额前, 挡住了作的冬风。
被放来的时候,已经是14号傍晚时分, 正是这个城市车量最大的时候。
也是自从那以后,他不知该怎么面对这个于他生命前十八年的母亲。
是不是,因为他不是亲生的,她才能到一视同仁?
在赵晨星原本,浅薄狭隘的想法里,母亲对他和对邻家的弟弟都一样好,甚至总会让他让着弟弟,总让他有些吃醋。
赵晨星甚至回想起自己小时候,因为太过淘气,导致经常气得袁漓泪生闷气。
怎么称呼才是对的呢?
他不由得想起他和江黎月只有四五岁的时候……
很多月份的骨灰粉都知这个号,只不过这个号从来不服从大队的指挥,像是个自来粉。
赵晨星打开车窗,初冬略带寒气的风扑朔在他额前的刘海,掀起被遮住的淡粉疤痕。
放肆。
随后, 像是受到刘海被掀起,
江黎月参加活动、杂志拍摄或者电影宣传上映,这个号总是第一时间活跃在前线。
赵晨星左手抓着手机专心致志地补瓜,没听到李楠的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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