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的肌缓慢松弛去。
明匪玉扶着谢知归刚勉站稳,谢知归迫不及待开始赶他了。
“你问这个什么?”
本来从那晚之后,谢知归就堵了气,前几天去了,现在又翻了上来,而且更加闹心程度加剧。
谢知归仰看了他一,犹豫了几秒,伸手搂上了他的脖,随后又把埋起来,一言不发,由着明匪玉抱他淌了药泉里。
谢知归抬眸望向他,中倒映的明匪玉认真专注,神里不掺带任何私和渴望,温柔贴地给他拭。
“扶我一,”谢知归顿了,“可以吗?”
“我……又疼起来了。”
谢知归以前被耍了多闷着火,现在却是又气又羞,想钻里躲起来,让明匪玉永远找不到他,看他还笑不笑的来。
果不其然没过五分钟,就听到谢知归磕磕绊绊地喊他,听起来为难极了。
这无疑证明了明匪玉的心虚。
当冰凉布料接到背的一瞬间,电击般的麻顺着脊窜上,谢知归收了呼,张到意识抓住了面前唯一的活。
明匪玉怎么对他的这么了解?!清楚避开了每一个痛,就是他自己来也未必能保证一个地方都不碰到。
谢知归赌气推他,没推动,听到响起一声叹息,明匪玉了他的,“别动了,我来吧。”
就是太周到了,谢知归忽然明白哪里有问题了!
明匪玉还没有察觉到他的神变化。
明匪玉笑:“没事,喜抓就抓吧,别张,我不会对你什么。”
明匪玉洗的很快也很仔细,途中也没有碰到他任何或者疼痛的位,很贴周到。
明匪玉转过来,果然嘴角噙着笑意,欣赏他气恼的样,“你不是说自己能行吗?”
“不疼吗?”
明匪玉故意装作听不懂他的意思,反问:“所以呢?”
忽然间,谢知归锐想到了某个被他忽略的细节,眸变得沉静而锐利。
“不扶算了,我自己来。”说着,他艰难地朝最近的一块可以靠扶的地方挪动步,才走了一步半,额就渗细汗,脸也不好。
他听到一声了然的轻笑,立时猜到了,明匪玉故意等他开求他呢!
明匪玉腾一只手拿过放在岸上的棉布,一颗颗解开他衣服的扣,扔到岸上,开始帮谢知归拭。
“那晚。”谢知归调了一遍,犀利地盯着明匪玉的睛,冷声疑,“你为什么不推开我?”
毕竟谢知归心理上还没有接受一个非人人。
“明匪玉。”
“你转过去。”
谢知归脸上飞过一丝尴尬,“我要脱衣服。”
但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就……说不上来的奇怪。
稍加思考,原因很明朗,但难以启齿。
这样很好,给了他尊重和距离,不会让他觉任何尴尬和不适。
明匪玉没理解话里意思,“你说什么?”
他觉得到,明匪玉放在他后腰的手似乎停滞了几秒。
住我吧,别摔了。”
他的注意力都在明匪玉手上,等回过神的时候发现他的指甲已经刺破衣服,嵌了明匪玉手臂上的里,丝丝血珠从指间渗,而明匪玉居然面不改。
是啊,明匪玉再怎么贴温柔,本质也是个混,他不能被咬了啃了,结果事后吃了颗甜枣就忘了疼,否则次还会吃亏。
“嗯?”
就知谢知归一生气就开始和他犟。
“好。”明匪玉不和他多无谓的争辩,举起双手,转过去,时刻留意着后的动静,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你当时没想过推开我吗?”谢知归冷不防声问。
怀里的人装模作样又闹了几,随后消停了。
明匪玉明白了,淡笑一声,手上没有放开的意思,“我不扶着,你现在这样能够靠自己站稳吗?”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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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知归自然是嘴,“我能,你走。”
“……”
明匪玉早注意到他耳朵尖尖似乎是红了,或许藏起来的那张脸上会更明显,但想想谢知归闹起脾气的倔样,有时候一天来半个字也不吭,哄也没用,骂也没用……明匪玉叹一气,算了吧,给他留面,他可不想要一个冷冰冰的木。
明匪玉摇,握住他的手臂,把人往边轻拽,像方才那样面对面搂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