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句,就是要顾峤趁着这时候继续陪他戏的意思了。
正好也能听一听商琅究竟是如何忽悠这群家主的,能把人忽悠到这个时候了还对他信不疑。
桑公主也直接报了自己的名字来,往前走了几步,顾峤顿时嗅到了一草木的香气,人已经走到了灯光所能照亮的地方来了。
桑瑶没给这位大桓的帝王继续胡思想的机会,自报家门之后发现两个人没什么反应,便:“我来寻陛有事,不知陛可否寻个何时的地方一谈?”
“已经无事,陛不必挂怀,”商琅轻飘飘地撇开,同他解释,“陛就当是臣要去散心,也可多派些人跟着臣。”
丞相大人却看了小皇帝那俊秀得一瞧就是富家公的脸,无奈地喊他一声:“陛,于礼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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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侯……”
只是稍微一会,又不是从京都一路跑到南疆去,怎得就扯上“照顾好自己”了呢?
不过桑瑶跟顾峤并没有太多的集,自然也就不至于像傅小侯爷那样大胆,寻了个时间堵在了顾峤和商琅从御书房回寝的路。
颇有些不愿地了,顾峤地瞧着他,忽然福至心灵,:“既然如此,不若朕扮作侍卫同先生过去吧。”
他于礼不合的时候还少了?
顾峤这个时候,也终于隐约明白了什么——桑瑶这副模样,简直像个一觉起来发现妻跟旁人偷偷跑了的悲愤又无可奈何的丈夫——虽然说傅翎才该是那个“丈夫”,但顾峤还是莫名觉得这样的形容更适合的桑瑶。
“他们不会,”商琅声音还是温温,“陛可是不信臣?”
此只有他们三个,连走动的人都没有。
之后这段时间,商琅就一直在忙着世家那边的事,到了晚上才回,然后顾峤便持要给人上药,慢慢地看着那狰狞的伤凝血结痂,最后恢复成一片光的肌肤,半疤痕都没有留。
恰好是弦月,甬的光线并不明亮,顾峤提着的灯也只照亮了他和商琅前的一小片,所以在看到前面那黑黝黝直立着的影的时候,着实是吓了一,喝问:“何人在此?”
逛一逛散心顾峤明白,可是:“这同傅翎有什么关系?”
“陛莫要如此,”这说得倒好像是商琅欺负了人,丞相大人眉间难得有那般清晰地笑意,给人指了条明路,“若今日政事不多,陛不如同小侯爷多去逛上一逛。”
而傅翎,诚如先前所言,已经跑没影了。
他自己也就罢了,桑瑶在南疆王族当中算个年纪小的,而且如今的南疆王君也是她的兄,总也不能是,与他的经历一般吧?
桑瑶与傅翎同龄,这几年过去眉的变化也算不上大,顾峤透过那张明艳非常的脸看到了女六年前的影,却觉得人似乎沉了不少,全然没有曾经那恣意的劲儿。
商琅的话说得中规中矩:“小侯爷难得回京,过阵若是桑公主京,或许会直接将人带回去。陛不若多趁这时候与友人多叙一叙旧。”
桑公主抵京,也不知是不是跟傅翎学的,同样是没有直接告诉礼那边,而是夜里偷偷地爬了皇的墙。
“傅征羽呢?”这三个字说的时候,桑瑶不知是压没有克制还是说忍不住,铺天盖地的戾气,总觉得一刻再见不到人,桑公主就能血洗了皇。
顾峤听他这话,表面似乎没什么问题,但总觉得别扭,不过也接纳了,跟着他一起,一个闲逛着“意外碰见”世家的人,一个直奔傅翎的住去。
右肩:“先生的伤还要好好养着。”
痊愈的时候顾峤总算是松一气,桑瑶也在这个时候抵京。
顾峤一手提着灯,另一只手负到后去:“殿有何事,直言便是。”
顾峤不听他这个理由:“先生如今受着伤,让旁人看着朕也不放心,若是那些世家反来伤害先生又要如何?一拳到底难敌众手。”
说到最后听上去难免显得委屈,顾峤心立刻就了,语气也连带着来:“若先生不想让朕去,朕便不去了。不过先生务必要照顾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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