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成竹的笑意,“这药剂我找了几个死囚犯试过,效果不错,后来有人去碧山医馆求医,要割去腐烂坏死的手脚,我也给他们用过,他们都说陷昏迷后觉不到疼痛。”
游萧迟疑了片刻,谨慎:“我能不能亲自试用一?”
“有这个必要吗?”谢青枫微微蹙眉,“你难不信秋帆?”
晏秋帆搭着他的肩膀笑:“他不是不信我,只是想知服后的受,是不是真的不疼,他哪儿舍得让自己的心肝宝贝尝到片刻疼痛。”
“可你知,这只是暂时将人麻痹,等苗公醒来,伤依旧会疼的。”谢青枫不由较真起来。
游萧叹息,眉宇间闪过一抹心疼:“能少疼一是一吧。”
三人“合谋”之后,特意选了一天时间,还把试药的地转移到了唤笙楼,同时叫上了雁声。
爷军医,最擅的除了制造各药,还有就是在最短的时间止血疗伤,游萧要试这无痛散,自然还要在自己上搞伤,才能知到底能不能受到疼痛。
这天他给苗笙的理由是带谢青枫他们几个一起去找牲病例,好让所有人都提前适应,苗笙便不疑有他,还觉着有另外三人陪同,肯定不会什么问题。
游萧心里轻松些,他也轻松,在山庄待着无聊,便想着也城转转。
毕竟已经二月初,临盆在即,能自由行的时间应当不多了,不知之后自己的命运如何,能享受就先享受一。
另外他也想去唤笙楼听听说书,给自己的话本找灵,总憋在家里有灵思枯竭。
给自己了充分的思想动员后,苗笙又去问了卓应闲,问他有没有时间陪自己同去。
卓应闲当然有时间,他也闲得难受呢,愉快挥别了自家相公,亲自驾车带人了山。
聂云汉无端被抛弃,显得有可怜兮兮,追在车后边喊:“晚上给你汆汤,早回来喝!”
他也想跟着去,但是自己要是去了,免不了会让苗笙不自在,显得人家很多余似的,于是只能在家里望夫石。
唤笙楼依旧闹,苗笙无意打扰别的顾客,便和卓应闲捡了个角落里的位置,了碟好吃的茶,还有壶玫瑰茶,消消停停地听说书。
听伙计介绍,上午刚说过《晖记》,反响依旧不错,午会说一本异闻类的,听说是刚面市的新作,楼主托人刚找来的。
苗笙知这大概也是找给自己的,心里极甜,冲他笑笑,准备好好听一听。
唤笙楼请的几位说书人平都很,表现力极,声音也好听,把这新话本讲得绘声绘,很是引人胜。
卓应闲同样好奇心极重,听那些猎奇的故事,俩人聚会神地听,连茶都忘了吃,直到说书人说“且听回分解”,才意犹未尽地叹了气。
“回跟游萧要这话本看看。”苗笙这故事听到一半,被悬念吊得不上不,着实心里不。
他坐了这么久,憋得想去茅厕,卓应闲便陪他去,谁知两人刚要来,就从门里瞥见了谢青枫的影。
卓应闲疑惑:“他们不是去城外村里了吗?能这么快回来?”
“可能没有适合的牲畜需要剖腹取吧。”苗笙正想着要话本,就打算去楼上找游萧,“咱们上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