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妈有关的所有事,比起被欺负我更怕被说是没爸妈的小孩,我还害怕被报复,所以开始准备为我们转学。”
“学校是寄宿制,放学很晚,转校前的那晚去校办公室拿文件,落单的我被学校里的两个混混推了楼梯,”沈笑笑说,“我摔得不重,爬起来后就看到面苍白地跑向我,那晚是背着我回家的。”
“回家后给我了晚饭,凌晨的时候又离开了家,直到半夜才回来。”
沈笑笑说:“第二天我就看到了新闻,推了我的那两个小混混被人用绳挂在学校树林里一晚上,吓了失心疯,被警察带走了,后来是我们的师父找上,然后超局把保了来。”
“那晚本来是想稍微教训一两人,但暴怒之激发了束灵能力,两人的灵被捆住,多次被行拽,于是两人的灵废了,终生痴傻,而灵会跟随回...”
“这两人倒是没什么可惜的,”沈笑笑吐了气,“他们是学校霸凌小团的目,不知霸凌过多少学生,但因为背负重大因果,要给超局打二十年的工。”
“师父来家里接走的时候,见到了我,她发现我的虚弱质全是因为灵先天缺失,是天生的降灵,若想活命必须修习通灵术,于是我也有了师父。”
故事说完了。
沈笑笑故作俏:“你看,我健康之因全在。”
“这二十年无论是生是死我都要跟才行。”
今晚沈笑笑的语气分外严肃又正经,是姜厌认识她至今的独一份。
屋的气氛很凝重,话题以沈笑笑的一声叹息画上句号。
她缓缓闭上睛。
“说来舒服多了,姜厌我想睡觉了。”
姜厌了声晚安。
十几分钟后,沈笑笑的呼声渐渐平稳,姜厌动了动脖颈,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
她也准备睡觉了,但这会儿一直抱着她腰的小女孩突然用手指戳了戳她的后背。
有些。
姜厌在黑暗里扬起眉。
小女孩暗戳戳:“又听了个故事,这个夜我没白熬。”
“就是你知不知这是什么啊,”小姜厌从自己的被底掏一个小纸人,“小白人给我的,说可以互通消息,保证安全。”
“它怎么在发啊?”
发是因为对面有人在听。
姜厌有些无奈:“你之前怎么没说?”
小姜厌倒打一耙:“我怎么能记得这么多,再说你又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