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还是净净的,台的草也养得好。
郎洋洋扛着小车走在前,二姑妈在后碎碎念:“也不知为什么,不上班了反倒觉得没那么朗了,估计啊就是闲的。”
二姑妈把手里的小车给他,松气说:“哎哟,这天气也不,走两步这么多汗,你店里忙完了?”
这一车东西要是二姑妈自己搬上楼,肯定很费劲。
郎洋洋笑,说:“可能是还没有适应过来。”
这是庄硕教会郎洋洋的。
说着就到了四楼,郎洋洋也有,没说话,等着二姑妈开门。
两人转,看着姑妈。
到姑妈家小区门的时候,刚好看到她买菜回来。
但想去的话,绝对不是没有时间。
郎洋洋也过来看:“这玉米是我昨天掰的吗?”
想着等吃完饭了再问问投资的事。
二姑妈拿了盘去滕饼泡茶,郎洋洋在厨房里把买回来的材规整一。
“等等。”二姑妈叫住。
于是今天又买了和香菜。
“这么多我一个人怎么吃得完啊?”二姑妈一边埋怨一边笑着,扒拉麻袋看里面的东西。
“好。”郎洋洋把西瓜放去,转的时候发现二姑妈盯着自己的脚看。
郎洋洋对着玻璃反光看一,咳一声说:“被那个玉米叶划的,那个不是淤青,是冒了掐的。”
二姑妈来,“西瓜放冰箱里冻一。”
郎洋洋看向二姑妈,说了声谢谢。
说忙,郎洋洋和庄硕确实都有各自的事业,每天都在店里农场里忙着。
“就附近一个小区,跟你邹阿姨一起。”
说话间庄硕也到了,拎了半麻袋的菜。
“……”
在里面看到了啤酒。
总不能一直用“忙”来当借。
但他们是喜小辈、需要小辈的。
二姑妈不懂啤酒,可能是在店里问了,人家给推荐的,对郎洋洋来说不是品质很好的品牌,但这不重要,二姑妈的心意能到这份上,比什么都难得。
郎洋洋说:“昨天去庄硕那里,不小心被划了一,小伤,过两天就好了。”
二姑妈:“你这怎么了?”
辈不主动来打扰这对新婚夫夫的生活,是他们贴。
“怎么了?”
“嗯,买了什么菜这么重?”郎洋洋俯去看。
二姑妈说着,上手把郎洋洋拽过来看。
二姑妈皱眉,有不信,她发烧冒也掐脖,觉不太一样。
淤青……
庄硕帮着一起往外拿:“给邻居什么的分一,有糯玉米、黄瓜豆角,还有上次您说喜吃地萝卜,正好今年了一,我挖过来了。”
庄硕:“你掰的在地里泡了,拿去喂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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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妈表不悦,皱着眉看庄硕。
二姑妈看了又看,说:“你胳膊上这个伤怎么回事?”
“怎么了姑妈?”庄硕被看得不自在。
“在哪里啊?”
买了和一条黑鱼,还有豆腐和几样蔬菜,果有半个西瓜和本地品的艳红桃,都很新鲜。
“你看你胳膊还有脖,这么多划痕,脖怎么还有淤青呢?”
二姑妈用那小推车装着菜。
二姑妈笑着,一边用纸巾汗一边说:“你们俩不是喝什么酿嘛,我看到有卖,就买了一打回来。”
“昨晚放地里了都没拿回来,真的喂猪了。”
“姑妈!”郎洋洋跑过去,“我来。”
上次来二姑妈这里吃饭的时候,二姑妈了一香菜炒,郎洋洋和庄硕都说喜。
郎洋洋无奈地笑,拉着庄硕准备去厨房饭。
二姑妈:“是啊,我这两天开始早上起来去打太极了,不然起来都没有事。”
二姑妈说完,补充说:“打完太挤去买菜,回来中午饭,时间也刚好。”
庄硕那边会晚一来,郎洋洋拿着给姑妈的饼和心先去。
只要愿意,怎么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