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手间,对着镜理了理发,把创可贴贴在上。也不知怎么想的,也许是好奇心作祟,她悄悄打开柜门,往里面瞧了几。牙刷牙膏,漱杯,剃须刀,一些洗浴用品,再没别的。
窦方若无其事地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看了看游戏屏幕,又看了看张弛的脸。键盘噼里啪啦发快的响声,她说:“你厉害的呀。”
张弛睛盯着屏幕,“我上大学时,每天都带着我们宿舍的人组队。”
“你上大学,净玩游戏了吧?”窦方把他的原话回敬给他。
张弛笑了一,“我有毕业证的。”
“我也有啊。”窦方东张西望,“初中毕业证。”
“是不是有无聊?”张弛回看她。
“没有啊。”
手机响了,张弛看一,示意窦方接过鼠标,他让开,坐到沙发一边。
窦方拿着鼠标了两,竖起耳朵听张弛打电话。
他表又有冷了,听对方说了会,他说:“没有,我还没想好。”对方大概又在篇大论,他脚踩在茶几上,皱眉说:“你们很急吗?”稍顿,忽而一笑,“那正好,我还不想了呢。” 等对方解释了几句,他不不慢地说:“你们等我消息吧。”把手机丢在桌上,他看着电脑,有一阵没说话。他伸手把茶几上的半盒烟拿过来,一燃,了两。
“你是不是有烦?”窦方问。
“什么?”张弛刚才一直在想心事。
“男人都这样啦,心烦的时候,就烟喝酒,耍耍酒疯,搞破坏。”窦方的语气仿佛她亲经历了全天的男人。她想起第一次在理发店的时候,张弛就了件很格的事,当然她也不遑多让。结果窦方即将的话一变,“孙江滔以前就这样。”
张弛一也不想听到孙江滔这个名字。他把烟摁灭,从沙发来,和窦方并肩坐在地上,他看着她,“我想过戒,一直没戒掉,刚开始没想过会上瘾。”
“就像……玩游戏一样?”
“对,就像玩游戏。”
“我有时候也烟,我也玩游戏。”窦方满不在乎,她是个十足的问题少女,“人总得有喜好吧。”
“你死了。”张弛提醒她,颌了屏幕。
窦方一看,懊悔极了,“哎呀,你老跟我说话,我分心了。”
“你看电影吧。”张弛退游戏,起去了洗手间。窦方随便在桌面上找了个电影开播放,她看到屏幕上现大片的森林、卉和湖泊,有个褐卷发的红裙少女在镜里越来越近,但始终没有转过来。“外国电影?有字幕吗?”窦方不太好意思,“英语的我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