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让冉溪觉得失望?
时间,滴滴答答,仿佛在促着什么。
住冉溪的手,手指与他缠在一起,另一只胳膊抬起来往回一带,将冉溪揽在了怀里。
裴逸抱着冉溪的手又更用力了些,算是回应。
的确如此。
如此一想,裴逸又变得忐忑起来。
他轻轻蹭着裴逸的颈,答:“嗯,我们谈个恋。”
虽然裴逸说得很糊,但冉溪已经能猜到是什么事了:
“阿溪!今晚我们吃什么——咦,裴先生你来了?”
只是不知,自己和冉溪心里那位完无瑕的上将先生相比,是不是太有差距了?
“所以……嗯,请你再等我一天。”
冉溪心中有奇怪的直觉:
远有白的海鸟在盘旋,海依然不停息地往礁石上冲撞。
冉溪:……我为什么不给门上锁。
两人的心都得更快了些。
“裴逸喜冉溪。比任何人……都更喜。”
冉溪牵着裴逸的手,走来对着小河狸:“晚饭吃白菜炖虾好了——”
“别张。我不会……不会再随便对你生气了。”
裴逸用鼻尖蹭了蹭他的发,应:“那我总会在其他什么地方,其他什么时间见到你。”
不,不对。
有……更亲密的什么。
“但我必须先走完一些程序。”
这样,明天再见到冉溪时,就可以坦然告诉他自己到底是谁了。
要不然能怎么办?自己就是喜上了这只笨嘴拙又会想太多的鱼呀。
“我相信你一定是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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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逸注视着蓝的海,缓缓:“有件事我应该告诉你。”
就算那天没有遇到小弋,没有见到这银发紫眸的小人鱼,我也一定……一定会与你相见。
此刻的时间仿佛静止了。
冉溪的手臂绕着裴逸的后背,埋在他的颈窝,小声:“嗯。”
这对新恋人,就这么相互抱着,时不时用脑袋蹭蹭对方,在窗边站了许久。
照军的规定,达到特定级别以上的军官,不能任意披自己的真实份。如因私人原因,比如恋、结婚,必须要披的,也应当提前前往军行登记。
这大笨鱼,一定是打算自己把最后的甲给扒了。
冉溪笑了。
小河狸,晃着他的大尾了来。
裴逸的脸颊贴着冉溪柔的发,不自觉地嗅着他发间的清香气,应:“我们……可以谈个恋?”
“裴先生?”
既觉得就这么抱在一起就已经非常好,却又隐隐觉得,似乎还应该有什么。
*
他脆两手环抱住这人,用最自然的语调说:“没关系的。”
冉溪角弯了弯,小声说着:“嗯,我想也是。”
冉溪似乎察觉到了边人的不安。
“那……照你看过的书,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呢?”
裴逸:……茸茸是不是和我有仇?
裴逸打算今天离开海角镇以后,就火速去完成登记。
*
此时外面一个大浪打来,飞溅的浪沾了黢黑的崖,留了被洇的印。
“砰!”
冉溪看着那陡峭的悬崖,轻声:“说来也是巧,如果那天我没有来这个小镇,没有站在窗边,没有看到悬崖上的小弋……”
两人的心却都有些躁动。
或许我就不会遇到你?
“喜。”他说。
裴逸的手指,轻轻抚上了冉溪光洁的颌……
房间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