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曲中意。”
赏完了、听完了琴,夜已过半,终于到了围桌而坐的环节。
“诶?前辈?”青芷不知何时现在侧,歪探凑过来,悄声,“他没你前几日说得那么可怕嘛!”
御泽这才停喝酒动作,转见青芷满脸调侃的笑,咽了酒:“逢场作戏罢了。知他心者,独我一人。”
“那也只能带一个啊。”华薇说,“成千上万,可带不过来。”
“这法没问题啊,不然又能怎么办?”华薇替江月白辩解,“他又不能将那些人一个个都带上仙境,理解一吧前辈。”
众仙吃甜喝茶,又聊起了别的,御泽行挤着在江月白旁边坐了:“小白,心吃腻了吧?我晓得,来,喝......”
“臭小,别嘴了。”御泽直接给江月白盛着茶的杯里倒酒,“看着多淡然似的,没少借着‘云淡风轻’四个字风吧?别人看不透,我可看得一清二楚。”
御泽没接话,只低哼一声。
“当然不是。”江月白否认得非常快。
“我那些年派去打探你消息的小仙倌,每次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汇报你的风殿后院又堆了多少信笺,我是日日烦忧天天担心,怕你因废......”御泽瞧他,“你,真没招惹他们?”
平日少言寡语的音仙难得一次与人言语如此多,众仙也都跟着起了兴致,有仙问:“琴剑相通?对了!我以前似乎听过有琴剑双修之人可以‘弹剑作歌’,堪称绝景,北辰仙君会吗?”
“没有那样的人。”江月白微勾,喝了杯中味古怪的茶酒,淡淡说,“谁会对着木石示。”
“是啊!我也好奇,剑能弹琴音吗?”
心扬先抑够风这些招式算是被这小玩明白了,练达得不经脑,信手拈来就说了,没过成百上千次他都不信。
“不如北辰仙君给我们演示一回?让我们也开开......”
御泽挑眉:“那你怎么不娶妻?早日成家安定,也不会招上那么多债是非。”
御泽愣了好一会儿,笑:“好啊,装着冰冷寡不解风是吧?”御泽眯瞧他,拉了腔,“是啊,你不轻浮,你是玩的手。”
“瞧瞧,昵称都跟着叫上了,仙们这么喜你,”御泽垂摆着酒杯,看似不经意地问了句,“你以前在人间也是招蜂引蝶的那人吧?”
江月白端起茶酒半掺的杯:“既然不能对人负责,何必要祸害他人。”
江月白微怔一,笑:“前辈冤枉我了。”
“啧,也是啊,人间无法久留......”御泽,忽然又问,“可遇到特别喜你的呢?主动示纠缠不放的呢?你怎么解决?”
御泽坐看那边要没完没了,无奈摇,坐在栏边,一边听着远的谈论一边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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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懂啦!”青芷反应过来,“怪不得替他说话,我才记起
江月白:“在前辈里,我如此轻浮么。”
“酒有什么好喝的。”华薇嫌弃,“小白喝了我的茶,便看不上你的酒了。”
“怎么不可以呀,”青芷接过话,“飞升修士可以带人上来的,血缘至亲、或者侣,都行......”
“而且......”青芷了个鬼脸,“前辈的这个‘知己酒友’,好像是和谁都能‘知己’的样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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