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吾吾还没说,晚衣就岔开了话题,说要叫秦嫣来给她瞧瞧病。
晚衣决定了的事,似乎的确心如石。
“那怎么办?”黎鲛问,“就真的没有一办法了吗?”
云桦撑着后的墙艰难站起,走近黎鲛,神复杂地看着她,良久,低缓地说:“你舍不得我了?”
黎鲛:“我只是......”
她忽然意识到什么!猛地后退了一步。
云桦却一把拉过了她!将她揽在前。
“你是我的妻,你当然要关心我这个夫君,有什么害羞?”云桦在息相的距离里,用温柔又狠的吻,一字一句地说,“你舍不得我、你心疼我,你不仅要为我难过、为我伤心,你还要——生、同、死、殉!”
“你......”黎鲛惊恐地睁大,“你在说什么!”
云桦扭曲地笑起来:“宝灵坛,除了我的心腹,没有任何人知。那日在云船上,我只透给了你。你真觉得是对你一往吗?”
他是过黎鲛,但他对黎鲛的远不及对江月白的更烈。
怎会比恨更骨髓。
黎鲛想要后退,可云桦将她搂得更近,气息贴着耳畔:“你那时在想着如何算计我,怎么就知我没有也在算计你呢,好鲛儿?嗯?”
黎鲛发抖着摇:“你......”
“你不吃我给的东西,不喝我给的东西,甚至在我见你、和你说话的时候,你都屏着呼!你以为我看不来吗?秦嫣早就跟你说了‘锁珠’的事,对不对?”云桦低低笑着,“锁其实不在任何地方,就在宝灵坛的封印上,你之前防我防得很仔细,可你唯独在解宝灵坛封印的时候放松了警惕。这就是命中注定啊。”
“这辈,你永远逃不开我了。”
“你闭嘴!你......”黎鲛奋力提声音,试图盖过对方那些让她害怕的话,“恶不恶心!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
可是那些回忆画面却没法用声音驱赶。
灵海之境那晚,她要起去找渊儿,云桦却拉住了她嫁衣裙摆,说了一句让她费解的话——“不论生死,你都会永远记得我的。”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她到底错了什么!
黎鲛到愤怒又绝望,可是心底的纠结与难过仍在不受控制地继续。背而驰的绪几乎将她整个人撕裂、撕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