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琨在这方面一直都有特别旺盛的望,韩桃早在南燕的时候就知了,因为知赵琨喜,他也从来都是欣然接受,然而直到现在他才知,他睡着的时候赵琨也会这些,难怪先前几次醒来都觉不太对劲。
的红线,铃铛叮当地响了起来,他立即诧异地缩回脚,伸手抓住响个不停的铃铛。
“阿惹——”
“是。”
韩桃一愣,想起之前在甬被老巫医药昏倒的事。
“醒了?睛怎么样了?”赵琨见状,重新掩上屋门。
随即是门被打开,赵琨大步走了来,韩桃意识地眯了眯,抬起手来挡光:“赵琨……”
“嬷嬷,他醒了!”外传来一清丽的女声。
巫神庙的人都认为当初是杜兰亭行离开神庙,才招致后面报应,就连杜兰亭死时自己都是如此觉得。韩桃微微颔首,没有辩驳所谓命数之言。
韩桃一愣,忽而有些
“……是。”
“嗯,能看清了。”
“模样倒真是像。”
“这里是巫医婆婆的住,”赵琨走到床边,抬手贴上他额,坦然任韩桃打量着,“她给你的药能中和你上的毒,先前她只是趁我不在想要吓唬你,其实没有恶意。”
几日没见,赵琨好像没有什么大的改变,赵琨对于他能看见这件事似乎也并不意外。
“你也不要觉得老妇是在胡说,”屋里起了蜡烛,没有那么昏暗了,老巫医蹒跚走到桌边,又兀自给自己倒茶。“你们母二人的命数便是注定要陪王伴驾的,当年我也是这么与你母亲说,可是她不信,她义无反顾地跟随安国侯离开,从某方面来说,也是为了摆脱这个预言。”
“往事不必再提,”老巫医挥了挥手,叹了气嘶哑,“因果报应,各人自有各人的命数,怪不得旁人。就像你上的毒,是你母亲带来的因。”
这座城原本在南燕的边境地带,就是当年杜老将军镇守的城池。
韩桃垂来,一时没有料到是这个结果,但老巫医既然被他的母亲害到这步田地,在知他就是杜兰亭之后,却还愿意帮他。
“婆婆心才没那么坏呢。”那清丽的女声又响起,虚掩的门被推开,站着个巫医打扮的小姑娘,瞧着不过十四五岁,叉着腰,面上红扑扑的,“婆婆最信奉巫神了,绝对不会反害你,坏了巫神的名声!”
他放挡光的手看向赵琨,松了气,大概能确定先前趁他昏睡动手动脚的人就是赵琨了。
“是这座——”韩桃瞳孔一缩。
“上午的时候我到巫神庙,见到了这里的巫医,和她聊了大半个时辰之后,发现她认识杜兰亭,”赵琨自然而然地在床边蹲,抓起韩桃的手来挲了几,“我才知,原来你的母亲当年就是被送到这座巫神庙中。”
他无奈地吐气来。
“是。”韩桃忙起来行礼,“我母亲——”
“难怪,她说是母亲害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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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巫医无奈摇了摇,那脸上的疤痕还在,只是没在甬时瞧着那么可怖。许是知韩桃毒伤了睛,恢复后不能一见光,屋里几扇窗都被帘遮住了,她缓缓看了韩桃,又拄着拐杖去屋里的蜡烛。
当年杜兰亭被择定为未来的巫医,是要在及笄后接替这座神庙老巫医的位置,但由于杜兰亭跟随安国侯离开,以至于原本的巫医失去了继承人,被迫继续留在了巫神庙中。
“等我以后继承了婆婆巫医的位置,婆婆就可以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了。”阿惹伸手来扶,“您不是最想去北边看雪吗?”
“她就是留在庙中的老巫医,她因为你母亲的缘故,二十多年的时间一直不能离开神庙,只是听闻安国侯夫人了成了淑妃,又听说淑妃生了个儿,旁的便不知了。”
拐杖敲地声响起,韩桃闻声惊讶抬起来,看见老巫医蹒跚地走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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