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大钧:“你把爸当什么人了?我把你看的比我珠都重要,不你跟谁结婚,爸都会给你一半家产当嫁妆。”
他没什么文化底蕴,在有钱之后,莫名地向往那些有底蕴,有格调的富好几代,只是他从来不肯承认。
才两年,徐方姿的尸骨都没寒呢,顾大钧就开始找其他女人。
他最讨厌顾大钧用“嫁”这个字,来形容他跟商延即将到来的婚姻。
顾大钧振振有词,“我那不是关心你?不看你日记,怎么知你喜商延那小?”
前几天顾大钧在书房跟顾淮俞大谈兵法,还说要吊商延几天,就算商延本人亲自来请,顾淮俞也一定要摆姿态拒绝。
当年看到这段剧时,顾淮俞就开始生气了。
顾淮俞垂着眸不说话。
顾淮俞突然说,“我听您的,明天去打球。”
顾淮俞觉得他妈就是年轻时太过劳才会生病,顾大钧为她守一辈节都不为过。
就算是嫁,凭什么是他嫁,怎么不说商延嫁给他?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这纯属是在放,哪个亲儿愿意老爹找第二?
他妈才走了两年,老顾就开始捺不住,瞒着他在外面偷偷搞地恋。
想起上次的事,他又加了一句,“老爷这次保证了,商延一定会去。”
顾大钧没敢说话,要平时他早张罗着给顾淮俞找明天见商延的衣服。
顾淮俞:“爸,我吃你的蟹黄包。”
他又不是女孩,什么嫁不嫁的?
他咳了一,换了一个调。
“哎呀,还不是商家那个老爷。”一提起这事,顾大钧红光满脸,脸上掩不住的笑意,“说什么非要请你去打尔夫球。”
顾大钧有些惊讶,“才四,怎么这么早就躺在床上了?”
不怪人家背后叫他土大款,的确是又土又大款。
顾大钧是个很矛盾的人,他既觉得那些上老钱们穷讲究,又忍不住朝他们靠拢。
狗的如此真实。
顾淮俞不理顾大钧这茬,“爸,你找我有事吗?”
顾大钧多少有些心虚,“什么两个珠?爸就你一个珠,等我以后走了,给他们娘俩留两房产,一些现金,剩的家产还不都是你。”
谁大度谁大度去,反正他就是为徐方姿不值。
老猪蹄!
顾淮俞了鼻,抱过公仔揽怀里,“没有,午觉睡过了,有难受。”
顾淮俞又说,“要鲜蟹,冷冻过的不好吃。”
看顾淮俞有气无力,顾大钧摸上他的额,“生病了?”
顾淮俞:……
年轻时陪着顾大钧吃苦打江山,好不容易腰包富起来,好日没过多久,她就生病去世了。
顾淮俞:“我要是暗恋一个穷小,你还会撮合我们吗?”
顾淮俞温吞地说,“我不会。”
现在商家那边稍微一示好,顾大钧的原则立刻没了。
顾大钧:“爸这就去。”
顾大钧也因言行有差,觉得脸面有挂不住。
哪怕顾大钧看他日记,顾淮俞都是半真半假的生气,但说起何云娥跟她肚里的孩,他是真的搓火。
顾大钧:“不会可以学嘛,那个商延不是会打?这次老爷说他会去,让他好好教教你。”
“咱家不缺钱,我也不是要你攀龙附凤,主要是看你喜。你写的日记,爸都看过了,你的心思爸很明白。”
顾淮俞猛地抬,装作急了,“你怎么偷看我日记?”
顾淮俞并不满意,“你有两个珠呢,我只是其中一个。”
顾大钧坐到床,见顾淮俞把埋公仔耳朵里,笑着说,“上就要嫁人了,还跟个孩似的。”
上他富态的躯,直接把暴发拉到满值。
纵然心里再火大,但顾淮俞也不能说太多,不然又得违背善良人设了。
顾淮俞不是为了钱,他是生气顾大钧移别恋移得太早了。
顾淮俞坐起来,瓮声瓮气地叫了一声,“爸。”
小说里的顾淮俞是理解顾大钧的,也不想顾大钧当空巢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