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俞睫垂了垂,没回应商延的挖苦,“你一只手不方便,牙膏跟牙刷的包装还没有拆。”
顾淮俞帮他办的vip病房,有单独的卫生间,里面只有淋浴,没有浴缸。
商延单手撑着门,居临地看着顾淮俞,刚才那包东西被他挂在门把手上。
就是故意哒。
洗发那层塑封很难拆,这里又没有剪刀,顾淮俞只能用指尖去抠塑封袋,一个用力,手肘撞上洗手间的门。
顾淮俞低声说,“我知你不喜我,但药还是要的,理不好可能会留疤。”
理完一切后,顾淮俞给商老爷打了一通电话,简单说了一商延的况。
顾淮俞默默从门把上取袋,拿牙刷跟牙膏拆了外包装。
商延卫生间正要脱衣服,房门被人敲了敲,磨砂玻璃上印一人影。
商延面无表地拉开房门,从顾淮俞手里拿过那包东西,然后把房门关上。
半个小时前顾淮俞又被他拎了去,这次人倒是没回来。
顾淮俞怀疑他是在装睡,但没有证据。
门的把手正好在商延腹位置,狠狠地了他一,商延的脸霎时难看。
看了一会儿,毫无征兆地将他甩开。
这是来自顾小黑的‘照顾’。
没过一会儿,房门吱呀打开一条,像是在探查病房的况,那人在门立了几秒,然后才悄悄地来了。
安静的走廊忽然传来脚步声,商延立刻躺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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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延没说话,仿佛他不存在。
顾淮俞也不生气,对门的人说,“还有巾。”
商延把顾淮俞从病房丢去了两次,每次对方都会偷偷摸摸再钻来,然后继续犯蠢。
商延阖着睛躺在病床上,手臂上的伤让他睡不着。
顾淮俞站在门,“我买了牙刷牙膏,还有洗发跟沐浴。”
商贵妃,你的好日还在后呢。
轻手轻脚地走到床,顾淮俞拆一条冰袋,敷到了商延裹着纱布的手臂上。
顾淮俞不敢再抬,哆嗦着手拆了洗发塑封袋,然后顺时针拧开压泵,等弹起来后,他挤压了两。
商延烦躁地翻了一个,躺了一会儿沉着脸坐起来,撕贴在手臂上的止血带,摁到了亮着绿灯的呼叫铃上。
顾淮俞被迫仰起,的糅杂着茫然无措。
噗呲一声,商延的脸被浇了一坨洗发,白的顺着那张俊的脸。
等房门砰地用力砸上,僵在原地,像是被吓住的顾淮俞,在心里嘻嘻了两声。
顾淮俞留来照顾他,对方不算抗拒,因为商延压不搭理他,视他为无。
他抱起来研究了一,然后用力摁了一泵。
商延没搭理他,把偏到窗外,看飞驰而过的景,表冷漠。
到了医院,顾淮俞忙前忙后,陪着商延检查完,还帮他办了住院手续。
商延了一气,然后拽起顾淮俞的衣领,单手将他拎了洗手间一米开外。
房门再次打开,商延嘲讽地掀,“给你五分钟,够不够你一次说完?”
在顾淮俞的悉心照料,商延不能说事事顺心,只能说上的牙就没有停止过运动,总是一直磨啊磨啊。
顾淮俞多善良啊,偷偷在他伤上用力了两。
但不知是不是坏了,顾淮俞没挤压洗发。
晚上商延要洗澡,顾淮俞用保鲜帮他包住了受伤的那条胳膊,以免溅上。
商延手指掐着门框,狠狠瞪了一顾淮俞。
病房有一台小冰箱,因此顾淮俞多买了几条冰袋,给商延敷了一条,剩的正要放冰箱,他很不小心地手一,一条冰袋直直砸上商延的脸。
顾淮俞张张嘴,脸上写满惊慌失措,“我,我不是故意的。”
冷敷能减轻伤的灼疼,这是小说里顾小白的贴。
黑暗中,商延的眉明显皱了一,但人却没有醒。
商延把顾淮俞当一个无关要的保姆似的,顾淮俞刚帮他包好,他就回手,看也没看顾淮俞一,起朝洗手间走去。
商延的胳膊伤得不轻,医生嘱咐一个多星期不能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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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延手指掐,压低一分,近距离看着顾淮俞那张漂亮单纯的脸。
不过把淋浴压低一,受伤的手举,这样洗应该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