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刚才的打斗中绷断了两颗,角也有轻微的伤,被伤的手臂渗斑斑血迹。
昏暗的灯光,他沉冷的侧脸像一蛰伏的凶猛兽。
随着他慢慢抬起,上那可怖的、冷的气息席卷而来,他死死地盯着顾淮俞,脖颈浮现青的脉。
顾淮俞与他对视,目光夹杂着失望与灰心。
“你闹够了没有?你要是恨我可以直接冲着我来,为什么要对一个无辜的人手?她只是一个生了病的女人,她想活去,想多陪她儿几年,她有什么错?你为什么非要跟她过不去?”
商延沉沉的眸有片刻波动,像是不解,“什么?”
顾淮俞更加失望,“你不敢承认?不是你昨天找秦岩的麻烦,掐着他的脖威胁他,今天又叫人赶他妈妈院?”
商延闻言看向秦岩,对方靠在墙上息,仰起的脖有两很明显的掐痕。
及到商延的视线后,秦岩迅速移开了,心虚的意味很明显。
他昨天确实对秦岩动了手,但没有掐脖,也没有赶什么生病的女人院。
顾淮俞看着商延,底有雾气在蒸腾,“我以为这些年你的所作所为,只是对我不满意,对……他的死耿耿于怀,这些我都可以忍,但你为什么……”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带着哑意,像是极力控制自己的绪,但心底的难过怎么也压抑不住。
这一刻,顾淮俞真想谢惟在这里,叫他看什么才是真正的演技。
顾淮俞这些话像是在压气里了一把明火,溅起的火星瞬间在商延腔爆炸。
他低低地笑了起来,讥诮的、森的,对于顾淮俞的指控,他一样都没有否认。
“所以我玩男人、女人你可以忍,我羞辱你可以忍,我不尊重你爸你可以忍,但不想忍我动这个鸭了?”
“是。”顾淮俞眶盛满泪,但没有让它们掉来,他一错不错地看着商延,“我忍不了你了,再也忍不了了。”
商延瞳仁震了一,僵直,颌绷成冷的线条。
“婚事算了吧。”顾淮俞用气音定地说,“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说完他扶起一旁的秦岩,也不回地走了病房。
商延双脚如同钉在原地,望着顾淮俞离去的背影,咙不自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