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街景,不知不觉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快两个月,对这条路很熟悉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路思言还是有闷闷不乐,一碗饭扒拉了半天都没有吃几。
他不知自己为什么这么纠结。
三哥说了不想去也可以的,路思言不得不承认,他不是完全不想去。
“怎么了?”箫声开问他。
路思言有扭,还是跟他说了三哥让他去新公司的事。
箫声:“为什么不想去。”
“我觉得自己会不好,我本没有本事,你看我洗车都洗得是厂里最烂的。”说着说着,路思言居然脱而:“我什么都不好!”
这是他曾无数次收到过的评价,路思言什么都不好,一个黄一个的大草包。
箫声:“你得很好。”
路思言抬看他,箫声很认真看着路思言:“你得很好,你洗车比三细心,你会用防袋把客的东西装好,你装地垫的时候会检查有没有卡到油门和刹车;你很有耐心,厂里这么多烂账,你两个星期就全整理完,还一个个打电话去沟通更换了合适的供应商;你对市场很了解,你过汽车资源整合。”
路思言愣住,自己有他说的那么好吗?
箫声说完好像觉得自己这篇大论的有不好意思,低喝一酒。
又担心路思言不相信,补充。
“三哥肯定觉得你好才想让你去的。”
“我也是。”
在曾经的世界里已经是一无是的烂泥的路思言,此刻着手中的筷。
这觉太过奇妙,他好像真的拥有了新的生活。
他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问自己,路思言,你喜你的新生活吗?
答案是:yes。
“哭什么。”箫声轻声说,想要伸手给他泪却又退缩,只能把纸巾往他的面前推。
“没有。”路思言又哭又笑,鼻红红,睛漉漉。
他说没有,箫声也不再追问,两人安静地吃完了这顿晚饭。
两天后,修车厂里招到了一个新员工来负责文员工作,路思言这个半路家地半吊文员接后正式岗。
夏季过了一半,路思言和箫声班之后一起去菜市场买菜,路思言兜里揣着几千块钱,十分有底气地走在前面。
“这是什么?”
箫声:“沙丁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