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剩了元酌兮和叶知棠。
元酌兮走向叶知棠,蹲,伸自己的右手,将手掌摊开,一颗晶莹剔透的小晶。
他将晶串在一失去活力的血红祟丝上,递给叶知棠:“这是她留给你的。”
叶知棠后知后觉,呆呆接过晶,明明是冰凉的件,在接掌心的一瞬间,却仿佛受到了烈的温度。
叶知棠哑声:“这是什么?”
元酌兮:“泪。”
“那个人的泪,是给你的。”
元酌兮把泪给叶知棠,站起来,捂嘴打了个哈欠,生理作用,男生的双弥漫上了一层雾,元酌兮眨了眨睛,低看向叶知棠:“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江纾慧想让你一个人死去,你为什么会选择去动园?”
叶知棠睫颤抖,沉默不语。
看叶知棠没有回复的意思,元酌兮耸了耸肩,看了一时间,他必须在徐洋和动园员工上班前,回到熊舍中区,要不然就不好解释。
现在也差不多该回去了。
公安局没有人注意元酌兮,元酌兮也不多留,朝着门走去。
就在元酌兮即将走门的时候,他的后传来了叶知棠的声音:
“因为,纾慧在生前,和我约定过,如果有机会,她很想看一次元夕。”
元酌兮脚步停顿一秒,哦了一声,施展法术移形换影,回到了熊舍。
变回本,大熊猫找了个空调得到的位置躺,手掌虚空划拉几,熊脸严肃,好像在认真思考着什么。
忽然,大熊猫一拍木床,整只熊坐起来,吐一人言:
“那女人是不是早就想对本尊动刀了!想亲看元夕,但是却拿着刀?!”
“人间女人,真可怕!”
至于叶知棠和江纾慧的案件后面是怎么判定的,这些都和元酌兮无关,他当初手,只是为了解决鬼祟,保佑自己的民而已。
一转又过去了一周,这一周元酌兮每天都无聊地在空调房中休息。
天气逐渐了起来,担心熊猫中暑,因此外场的时间越来越短,基本都只有在早上八到九左右,才会放大熊猫到外场跑上一两圈,增加运动量。
若忙着买房,也没有怎么过来看元酌兮。
元酌兮一只熊有些无聊,没有电视,也没有外场。
虽然上京野生动园给动准备的丰荣也很多,可元酌兮毕竟不是真的大熊猫,对于这些所谓的玩,他没有多大兴趣。
唯一会“幸”的,还是室的那个大秋千。
这天元酌兮接受了京动兽医的复检,从今天开始,他就可以不用继续上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