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哪来的底气觉得我不会伤害你?”
“唔,确实有这个可能呢,我以前就是因为直觉你不是真的讨厌我才一而再再而三地贴上来的,”达达利亚突然敛了笑意,弯腰托起她的将她放到桌上,“好了,接来就该到我手了。”
“你看,这不就涂好了。”
他又要…她短促地呼着,脚趾也张得蜷缩了起来,但还是听从他的指示岔开了。
“你说呢?”
“怎么看起来好像很失望?哦…差忘了,你喜我穿过的。”
她伸手便要去取他手上的药膏。
看着面前的景象,达达利亚觉到疼,他可不是什么正人君。
即便荧不想破坏气氛,也不得不这么了,因为她的肚突然煞风景地叫了一声。
达达利亚终于憋不住笑了,她这么听话,他不什么是不是对不起她这份期待了?
他光顾着心疼她,自己脸上的割伤是一都不在乎,开绽的一横在那,荧看了都觉得疼。
达达利亚不答反问,他先是用手将她的左推到一边,又用手指戳了戳她的右膝:“把张开。”
达达利亚忍着笑合她,他站起亲了亲她的脸颊:“我这就去饭。”
“净的,洗完还没穿过呢。”达达利亚担心她嫌弃,忙解释。
“…你是凭着直觉生存的小动么?”她忍不住吐槽。
荧真是要被他气笑了,她明明对他这么坏。
“我自己来吧。”
“…想什么呢?这个表,我是要给你上药,不是要上你。”
荧将罩在的衣拿了来,意识放到鼻边嗅了嗅。
她在他面前仅剩的那尊严,不复存在了。
说罢,他便要脱自己上那件。
“…哦。”她没多想,了。
他地叹了气,心不断地跟自己调着自制力,自制力。
“…我也一起!”光让他一个人忙活也太不仗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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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伤重迭在一起,像是在举行某神圣而隐秘的仪式。
荧不知又想到了些什么,脸都涨红了。
“那条是新的,我都还没穿过呢。”
“刚才有什么声音吗?”
达达利亚的衬衫对于她来说也太过于宽大,摆都足够遮住她的大了。
“我知你不会真的伤害我啊,”达达利亚脸上绽开了他自信又灿烂的招牌笑容,“你这么喜我,才不舍得那么。”
…他这是在什么,歃血为盟?
“你脸上的伤也要理一,药给我,我帮你涂。”
她上只穿了件他的衬衫,衬衫摆一卷起来,竟是赤的,整个完全暴在他的视线之。
“刚好烧了开,喝的。”
“…那也不要。”
“次还是用雪橇载你来吧,怎么大上的和脸一样薄?”达达利亚仔细检查着她大上骑磨来的伤,他心疼地又啧了一声,“回程的时候你侧着坐,我会骑得慢一。”
“——谁喜了?!”
“我不是有给你准备吗?”
…算了,无论他要对她什么她都认了,就算让他回来她也绝无怨言,毕竟是她先对他动的手…希望不要太疼。
放过他。
“直觉啊。”
“我才不要穿你的……”
说罢,他用同样受伤的脸颊轻轻地贴上了她的。
达达利亚走到衣柜旁,从里面翻来一件米白的衣,盖到了她的脑袋上。
但想归想,他也是知要节制的。
荧全然忘了自己上骑留的伤,直到被达达利亚蘸着药膏的手指碰到伤才忍不住“嘶”了一声。
用一时的失态换来她的亏欠,不亏。
自从荧来到至冬,「着凉」这个词已经成为了达达利亚的禅,生怕她不适应这里的极寒气候冒发烧。
那里不久前才容纳过他,还有些合不拢,泛着漉漉的红光泽,看着格外诱人。
“我亲的伙伴,就当是为了我,至少把穿上可以吗?”
上药?上什么药,受伤的不是他吗?
荧胡地猜想着,没好意思说来破坏气氛。
“你要什么…?”荧条件反地往后缩了缩,不知他要怎么报复她。
“…刚才的声音,能不能请你当什么都没听到。”荧心如死灰,他离得这么近绝对听得一清二楚。
达达利亚享受烹饪的乐趣,他的秘密基地里自然也要有一个小小的开放式厨房,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锅碗瓢盆和各调料都应有尽有,一样不差,类甚至多到像个小杂货铺了。
“把衣穿上,虽然屋里有气,但比不上家里的大型供设备覆盖得全面,你这样很容易着凉的。”
“不穿就直接穿…觉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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