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没能引起他的注意。
“老天,福尔斯!”华生无奈地走到他背后,用手指轻叩桌面,说,“醒醒,福尔斯,你又在忙什么?”
他打了个哆嗦,到房间里冷得不正常,于是看向炉。
炉里净净,不仅没有火,甚至找不到半柴。桌面上七八糟地堆着玻璃容和滴,宽大的木桌上,一个个被腐蚀的印记清晰可见。
福尔斯又废掉了一张桌。真不明白赫德森太太是怎么能到对此不发一言的。
“我亲的华生,最近一直没有案来找我,还能有什么忙的?我只好稀奇古怪的研究。前阵日,我在报纸上发表了一篇文章,说我能从一张信封和邀请函上了解到所有适用于侦破工作的信息,并且对所有读到那篇文章的人发起了挑战。你知这件事的,对吧?”
“我的确知。”华生回答,“我还知你收到了不少试图挑战你的信件,而你漂亮地看破了他们的所有伪装。尽我已经在和你一同居住的时间里刻地了解了你的智慧,但这件事依然让我大开界。”
福尔斯收起放大镜,将那张邀请函推到华生面前。
“看看这个。”
华生好奇地俯,打量起这张邀请函。这是张掌大的淡黄纸,用黑的墨写着一行地址,没有抬,也没有署名,更没有时间。华生凑到邀请函上嗅了嗅,闻到一迷人的淡香,似乎是女士香,可他无论如何也不清楚这香味是想模仿什么朵。除此之外,他什么也看不来。
“我只能猜这大概是女士的来信。”华生说,“不过你在报纸上发了挑战,所以香味也可能是混淆视线用的。”
“你还是老样。不多尝试一吗?”
“别再捉我了,老朋友。”
华生从福尔斯的态度中看了些许端倪,尽福尔斯偶尔会以看他抓耳挠腮却一无所获的模样为乐,可当福尔斯的思路受阻,这位聪明绝咨询侦探总会一再请求他的室友多讲几句,并声称哪怕是错的,也能启发他的思维。
“快为我解谜吧!”华生叫。
福尔斯沉了几秒,说:“我什么也没有看来。”
“什么?!”
“我什么也没有看来。纸张的材料我不认识,也看不产地,墨也不是我了解到的任何一。在这之前,我试过用化学试剂对付这张邀请函,之后我发现哪怕是硫酸也无法对它造成损毁,在行了各尝试后,我甚至将它投火炉,但炉火都烧尽了,它也没有丝毫变化。”福尔斯说,“太奇怪了,我亲的华生,你能想象到吗,这个世界上竟然存在一无法损毁的纸张。”
他的双因为兴奋而闪闪发光,说话间不停在椅上扭动。这孩般的行为让华生失笑,他摇了摇,从袋里两张票,说:“赫德森太太送了我们两张音乐会的票。等你研究完了我们一起去吗?”
“赫德森太太送的?哦,那值得一听,她手里总有数不尽的上等货。”福尔斯心不在焉地说,“德国音乐,对吗?”
华生吃了一惊:“你怎么知?”
“因为我喜德国音乐,而你对此毫无研究。如果你细心一,会发现赫德森太太在细节上的把握堪称完,她给我们的永远是我们最喜或者尝试之后会最喜的。前者还能归功于她的观察力和智慧,后者就是我怎么也无法想通的事了。或许是女人的天赋。女人就擅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