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后续记得告诉我。”边辰叮嘱。
“你说这事儿也是巧了,”丁嘉康笑,“我说,这个夏友福白天基本不门,但家里时不时有人的,还时不时传一怪味儿。”
“所以呢,我就顺着又查了一……”丁嘉康用手指了那叠打印好的文件,“之后查到的东西,我没敢往里写。”
丁嘉康对边辰的反应极为满意,继续说:“我接了几个,这些人可歹毒了,一个骗一个的,传销似的,等你中了招回不了,为了资金就只能当线,再骗边的人去,夏友福就是这么上的,他哥觉得他可怜,非常同他。但毒的人,这儿都是坏的,”他说着了自己的脑袋,“他们那天会吵成那样,我估计是他想拉他哥,被发现了。”
他弟弟夏友福学历比哥哥上一些,可大专毕业以后基本没有过正经工作,一直是无业游民,有过一段持续五年的婚姻,无,曾因毒被拘留过两次,之后被制隔离戒毒,两个月前刚离开戒毒所。
“你说?”
“放心,没呢,”丁嘉康说,“当然是先告诉你,看你安排。”
“……保真?”
在电话里略代了一些信息后,丁嘉康挂了电话,告诉边辰自己得去跑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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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他没钱,靠这个来钱呢,”丁嘉康压低了声音,“我查到他上家了。”
这次可算是给丁嘉康添了不小的麻烦,总该有所回报。
“所以……你是顺藤摸瓜,查到他上线的毒贩了?”
边辰本人不打算凑这个闹,想来以丁嘉康对他的信任度和财力购也有限,是个还人的好机会。
丁嘉康挑了挑眉:“了时间。”(ayay)
丁嘉康掩饰了自己调查中不太光彩的细节,只说是因为恰好和夏友福住得近才有机会顺藤摸瓜。
“个月a恒通通信,有多少买多少。”边辰说。
这些看起来也都没什么稀奇的。
边辰俯过去,问:“报警了吗?”
“我能有什么安排,”边辰说,“你报警啊!”
边辰哭笑不得:“我有常识。”
“欸?”丁嘉康迷茫了,“我以为你是本来就知些什么,还有什么后续的大动作……”
丁嘉康拿起手机时还显得有些恍惚。
“嗯,然后千万别贪,再个月立刻抛净。”
“你告诉你的?”边辰问。
边辰抬看向丁嘉康,丁嘉康略显作地了。
边辰在他肩膀上轻轻拍了拍:“信不信由你。”
“……”
民西路,可不就是嘉康小邻所在的那条街吗?
“这人还在?”边辰问。
“之后的容大多都和这个人有关,”丁嘉康说,“很杂,我给你简述一吧。”
“我是正经人,正经生意,怎么可能和这些东西扯上关系,”边辰指了指他的手机,“现在,立刻报警,把你知的都告诉警察。”
丁嘉康一脸狐疑。
“这发展怎么这么怪呢?”丁嘉康纳闷。
“夏友田表面上应该是答应了他老婆不跟弟弟来往,但其实奉违,”丁嘉康继续说,“他弟弟上个月在民西路租了一个小房间,几个月的租金和押金都是夏友田付的。前些天两兄弟不知因为什么吵了一架,差儿打起来,闹得可厉害了,附近街坊邻居都听见了。”
记忆再众,也不可能记得十年前每一支票的走势。但别边辰方才所提的这一条信息比较特殊,有人为作因素,那时连上了好几天的新闻,之后还秋后清算判了好些个。
“夏友田这些年借给他弟不少钱,走的不同渠,总数不太好确认,但应该不低于十万。夏友田的老婆为了这个一直很不兴,和夏友田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就差离婚了。你可能不知,十万块钱对他们这样的家而言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边辰蹙起眉。
边辰了,示意他往说。
之后几天,他多次询问丁嘉康报警后续,得到的唯一有效信息是,丁嘉康为了解释自己查探这些的原因,不得不把他给报上去了。
苦但收不错;女儿刚上中学,念的是一个川海市颇为知名的重学校,成绩优异;至于父母则都是农民,如今依旧住在曲庆的郊区。
文件里有附夏友福的照片,双突面容瘦,边辰对这幅外貌没什么印象。
边辰一页一页往翻,终于在看到夏友田胞弟的信息时停了动作。
“辛苦你了,”边辰清了清嗓,说:“我也有个消息告诉你,你听了以后千万别外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