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有这份疏奏,我不会看到你。”也不会关心你的死活。
史唐突然有能明白好友为什么会觉得连亭人不错了,抛开詹家的双生颇受连亭之的照顾以外,就连亭这一是一、二是二的说话风格,也会很得詹韭菜的喜。事实上,史唐也很喜这直来直往的谈话方式,虽然这是官场大忌。
连亭端起茶碗,轻轻了一碗边螺旋上升的白气,对史唐逐渐友善的态度并不意外。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一项是他最擅的。
两人就这样就“我希望你能到哪一步、你又希望从我这里得到哪方面的支持”行了直抒臆的换。
说完之后彼此都很满意,纷纷觉得自己赚了。
一个想着,要的就是这不怕死、也绝不会回的改革家,搞死杨党指日可待。
另外一个则想着,他竟然同意我如果织造改革的时候,涉事的是阉党或者督造的宦官也绝不姑息,他本来都准备在这一块稍稍让步的。
杨党那边则一看史唐真的对阉党跪了,反而没那么大的敌意了。就,这觉很难形容,你本来看了他履历过往觉得他是个骨,他肯定要搞事,但没想到他早已经被时代磨平了棱角,先一步学会了向阉党谄媚。阉党虽然可恶,但都是玩的话,谁怕谁啊。
如今杨党的注意力,更多地还是集中在了中皇后越来越显怀的肚上。据好几个可靠的太医说,冯皇后的这一胎一定会一举得男。
如果孩能够立住,那他们的一步是不是就要上书立太了?
这可是完完全全属于杨党的太!
贤安大公主的脾气与日俱增,因为她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气数已经快要尽了的杨党,有可能要因为这个劳什的准太再被续上一命。
而这些……
絮果统统都不关心,也不能说完全不在乎吧,涉及到他阿爹的分,他还是关注的。但也就仅此而已了,对于十六岁的小小少年来说,他生命里的重还是读书、回家两一线,他最关注的事也只会是他的家人和朋友。
絮小郎最近最大的烦恼,就是他的朋友们好像都一夜之间大了。
叶之初四月份参加了院试,以宛平案首之名成了叶秀才,很快就升了国监的率堂;犬和秦小的继续稳定攀升,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相约,据说月底还要去月老庙;詹大拜了叶侍郎为师,詹二在刑破了人生中的第一个案,他们兄弟甚至已经准备好了秋闱场,大显手。
本来絮果还觉得有兰哥儿陪他,继续吃喝玩乐、度过没有目标的每一天,没想到兰哥儿也开始养门客了。还和他皇兄要求了去京外的大营历练,他开始上了!
絮果某日在约谁都约不来的时候,不禁陷了沉思,对比他的朋友们,至今还什么规划都没有的他,是不是太咸鱼了?
在絮果把这个烦恼和他阿爹说了之后,连大人也没多安,只是在某个休沐日,带着儿去了一趟郊区的汤山,父俩也没什么,就是在庄里住了一夜。
然后在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的时候,连亭便把隔房间里梦正酣的儿,突然从被窝里薅了起来去爬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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