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施主莫要多想,贫僧不灯是因为贫僧本就是瞎。”
可没想到住持不慌不忙,徐徐说:“施主聪慧,正是如此。”
被他拉住的胖也抖个不停,呼一次比一次急促,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位住持的古怪之。
一探究竟,分明只隔着一扇木门罢了,原来……原来这栋建筑竟然是住持的居所!
闻言江城冷汗都来了,这是装都不打算装了,打算直接摊牌了?
“施主是说功德堂的事啊,这贫僧知。”
只要住持此刻顺推舟来上那么一句大胆劣徒,居然敢趁本住持有恙不便监察行此恶事,我必严惩不贷,以维护蔽寺百年声誉等等的场面话,江城就会就坡驴,然后寻找机会脱,可剧本完全朝着江城最不希望看到的方向发展。
他此刻心底只有一个念,这是一个圈,他必须逃,逃的越远越好!
片刻前住持的声音还在面前,怎么会突然来到自己后,他只是睛看不到,耳朵又没问题,他本就没听到有走动的声音。
四周朦朦胧胧的黑暗仿佛般朝他挤压过来,将他心中仅存的安全彻底吞没。
睛一时片刻好不了,逃是逃不掉了,江城索打开天窗说亮话,“回大师话,我们是为了解救慧聪师傅而来,我们从功德堂一路跟到了这里,但眨间慧聪师傅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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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而且既然住持住在这里,那为何不灯,再联想到其余异样,江城几乎可以断定,这位持戒寺的住持也不是人,而是一只鬼!
“解救……”住持似乎对这两个字很在意。
住持一番话说的倒是真像那么回事似的,可江城立刻意识到了不对劲,心中愈发警惕,“住持的意思是我今夜所见全都是虚幻,是假的,功德堂本就没有发生那样的荒唐事?”
“怎么,整夜的见闻都是假的,那大师您怎么说,难您也是假的吗?”江城立刻抓住了对方话的漏。
江城话说的义正严辞,但还是留了诸多余地的,这句话一就等于是默认了这些都是慧德慧明等恶僧所为,与住持并无关系。
持戒寺之所以是日夜割裂这鬼样肯定也和这位住持脱不开关系!
被住持一语破心中所想,江城只觉得遍生寒,他没有立即回答,担心更多的破绽,不过住持显然没有这方面的顾虑,再次咏了声佛号后徐徐说:“施主可是为了我那徒儿而来?”
持戒寺之诡异令人不寒而栗,而他们此刻却冒失的闯了住持的地盘,接来会发生什么事江城完全不敢想。
江城越听越糊涂了,但有一他很明确,
闻言住持轻叹气,“阿弥陀佛,这一切虽然都是因我那徒儿所起,但施主朋友的死却是贫僧的过错,是我与几位师兄弟……哎,罪过,罪过!”
这次到江城不解了,“妄症?”
“阿弥陀佛,不但功德堂是妄念所化,这个夜里施主所见所闻所也是一样,尽皆镜月。”
“参与的僧众少说也有大几十人,唯有慧聪师傅不肯,还要遭受他们的侮辱与待,还望住持明察!”
这声音瞬间让江城的僵在了当场,居然在后!
可谁成想,住持的一句话便让他愣在了当场,“哎,我这徒儿的妄症愈发的厉害了,连累蔽寺的僧人也就罢了,居然还将施主也牵连来,罪过,真是……真是罪过。”
江城回过话后就立刻安静来,他在竖起耳朵仔细听,不是听住持回话,而是在搜索住持的呼声,这里安静的很,但他什么都没听到。
“没错,施主今夜所见全都是我那徒儿的妄症所致,施主还需清明己心,否则一旦堕其中,后果不堪设想。”
“好,退一步讲,就算大师也是假的,那我们死掉的人怎么说,在这样的夜里死掉的人,在白天可也是死了!”在江城的思路中,这夜里世界才代表了持戒寺的真实面目,至少是某程度上的真实,而白天所见的安静祥和的寺庙,那才是假的。
不过一秒,让江城脊背发凉的一幕现了,“施主,请留步。”
怎么可能?
但无奈他此刻还睁不开睛,只好拉着胖一摸索着后退,尽量远离传来声音的方向。
渐渐的江城的胆也大了起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大师,我就挑明说了,您的弟慧德慧明二位师傅在功德堂私设酒宴,还掳女留于寺中乐,其名曰修功德,最重要的是他们居然还打着您的旗号,说这些都是您默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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