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火箭的小女孩[星际] 第649节(2/3)

“沈昼呢？”暮少远从书房来，只看见靳昀初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她抱着手臂上一动不动，眉宇微褶，神肃然。

“没有直接证据，但我觉得大概率没得跑。”靳昀初叹了一气，底似乎浮动着无奈，“你还记不记得，我有一次和老李吵架？”

靳昀初仿佛没听见他的话，继续：“难只是因为穆赫兰的妹妹是‘启示录’的首席

“走了？”

他在军楼徘徊良久，一直等到西泽尔快班才给他通讯，西泽尔疑惑：“你专程在这等我？”

“可是没过多久，杜宾德就死了。”

这些记忆像是飘在空中的气球，无人牵引，于是越飞越远，越飞越远，直到她终于意识到，她好像从来没有了解过，被自己尊称为“老师”的是这个人。

西泽尔答：“在我知她曾在霍姆勒生活过，而且杀死一名猩红侦探后，我就应该明白，真实的她和我印象中的艾黎卡大相径。”

“桐垣。”沈昼。

靳昀初的思绪一瞬间回，回到当年她刚到白塔区任职的时候……回到陆川号事故后，她在医院睁开的时候……回到，宪历四十二年的天，她第一次因为研究委员会和基因试验和李政争吵的时候。

暮少远的话没说完就被靳昀初打断：“我直接问他不就行了。”

“他说……”靳昀初低声：“他说，老李参与了杜宾德总统的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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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昀初冷然：“现在我们知杀了他的凶手就是拜厄·穆什，而老李，很有可能参与其中。”

暮少远了：“我记得。当时你说，老李对这份议案态度暧昧，但我们认为，照杜宾德的执政风格，只要还在他的任期之，研究委员会恢复独立实验立项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于是李政又问了一遍：“怎么了？”

“哪次？”暮少远，“你和他吵架的次数可不少。”

李政愣了一，诧然：“你怎么忽然提起这个？”

“不仅如此，”沈昼笑着摇，“真实的她和你此时印象中的也有很大差距……这是neo告诉我的。”

沈昼笑：“你怎么跟neo似的，一也不惊讶。”

西泽尔微微挑眉：“neo吗？”

靳昀初：“我一直很好奇，明明你也是当年‘启示录计划’失败的亲历者，甚至见证了《九一法案》的诞生，为什么你和奥布林格·穆赫兰对待基因实验的态度会完全相反？”

“今天不是周末么。”李政笑呵呵，转去了书房。

暮少远的眉遽然皱起，如同山岳般沉沉地压来，沉声：“确定吗？”

西泽尔顺着他的话问：“谁？”

“昀初？”他有些惊讶，“怎么了？”

譬如此刻，她看起来沉冷肃，竟然活脱脱仿佛暮少远上。

“既然没有直接证据——”

“很久之前那次。”靳昀初闭了闭睛，“好多年前，研究委员会的议案在《九一法案》颁布后第一次现在议会上，那时候杜宾德还活着。”

“嗯。”沈昼，“我找到刺杀杜宾德先生的凶手了，来和你说一声。”

他说这个名字后就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西泽尔，但是并未从他脸上捕获到“惊讶”、“不可思议”这一类的神变化，他显得很平静，冷翡翠一般的绿睛中甚至没有一丝波澜。

靳昀初的神称不上和善，照李政对她的了解，靳昀初绝不是那喜怒不形于的人，这并不是说她无城府，只是她从来格傲，大分时候不屑于伪装自己的绪，也懒得和你虚与委蛇，如果你从她脸上看见了什么神，那就是她想要对你表达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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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少远：“我还以为他会留来吃饭，他都和你说什么了？”

暮少远伸去阻拦的手停在了半空中，于是一条通讯从北斗星发转瞬便抵达了首都星，李元帅正从餐桌旁的椅上站起时，终端的通讯灯刚好亮起。

通讯屏幕如同一方屏障般展开在他面前，靳昀初问：“你在首都星？”

靳昀初这才抬起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