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负担,这怎么是负担呢?”胖汤圆分辨着,拉着江然然给自己助阵,“老柏去征兵,也不用走那么早,明年也能当兵,咱们是一个队的,老邵手术,难倒咱们不应该一起扛吗?”
“训练容早发到群里了,”背着手路过的杜城正好听见胖汤圆的话,劈盖脸骂了一顿,“你这个小胖,一天到晚的,除了吃就是吃,你脑里能不能装正经的东西?”
结果,还是有一名队员,趁着教练休息的时间偷偷去练习。
赵岩的压力太大,心理上的问题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缓解的。杨飒带新人打比赛,小比赛也去,主要是为了磨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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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杜城痛骂一顿,那难过的小绪瞬间不翼而飞,只觉得浑上每个孔都通畅无比:“正经的东西?”他珠转了两转,“我还知麻辣兔、麻辣鸭脖、麻辣香锅……教练你要不要尝一尝?”
时间了,赵岩的能力,也在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中,逐渐积累起来。
新人的第一觉是,自家老板谈恋了。他生活里的每一个环节都要拍来,发去,包括吃了什么,接受了什么治疗,路上遇上只浪猫,连被雨淋了,都要拍衣服的特写图,其他酸臭的小细节,就更不值得一提了。
地球的另一边,手术还算顺利,经过相应的检查,邵战很快复健环节。
敞开心扉聊过之后,队员们的用功程度大大乎了教练的意料,最后杜城不得不将一队的几个人赶训练室:“饭要一一的吃,成绩也不是一天能提上来的,都给我去好好睡觉。”
秘书室拨了个新人从国飞过来,据他的述理业务,也帮他打生活上的细节。
“就是因为知邵战的况,庄柏就不会走,才刻意没说的。”秦川说,抑郁的绪聚结在眉心,“老柏的爸爸病了,他怕我们分心也没说。当初他加战队,就是为了给家里分忧,老人家想亲看见儿穿上军装,完成小时候的梦想,我们不能拖累他。”
住想要发作的胖:“这件事,是我跟教练组一起决定的。”
被戳中痛的杜城想起手术时候的“酸”,某个位不由自主地痛起来,扭着膝盖,气呼呼地找地方今日份的养生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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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柏真是,你们,你们……”胖汤圆念叨着,半天没说句完整的话,闷着,掉角的泪,打开游戏界面,还带着鼻音:“今天练什么呀?”
“为什么呀?”胖转不过来弯,他们是上过战场的兄弟,他想不通为什么要瞒着自己,“我胖汤圆就这么不值得相信吗?”
“没这个意思,你知的。”秦川说,这么是为了庄柏,不想在他离开的时候给他添太多的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