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膝盖好疼。”
郁琛将她翻过来。
膝盖不疼了,就是在里的觉好奇怪。
在浴室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偌大的空间渍粼粼,蔓延到大理石砌成的盥洗台上,光洁的镜雾气蒙蒙,却有一个斑驳的掌印。
再来的时候,秋冉的是的,郁琛给她穿好睡衣,好发,拿来纸笔,看着她绵绵趴在床上,一得蓬松的发耷拉在肩背,整个人显得困恹恹。
“来写保证书。”郁琛坐上床,摸了摸她的脑袋。
明明是她提议的,最后还是由他来督促。
秋冉慢吞吞伸一只手,雪白的手臂上有明显的红痕,像桃开在上面。
她看都没看他,接过他手中的纸张和钢笔,侧脸枕着床,碎发落了几缕在她的侧脸上,她懒洋洋地着钢笔,发有气无力的思考声。
郁琛瞧她迟迟未笔,用手指缠住她一缕发丝,捻在指尖逗:“怎么了?”
他的神倒好,一脸餍足。
郁琛必须得承认,在这件事上,没办法讲究斯文。
秋冉翻过来,一张小脸写满委屈:“学,我还能后悔吗?”
照刚才这么折腾,她已经没有勇气再浴室了,再看浴缸不是浴缸,盥洗台上的镜不是镜,只剩羞到天际的记忆。
郁琛轻轻哼笑,单手撑在她侧,影笼罩来,垂眸看她:“凡事总有因果,光打雷不雨,憋慌的积雨云会泛滥成灾,形成洪,你觉得呢?”
秋冉侧过,掀起被,把自己藏起来。
郁琛伸手去,将人揪,反抱在前,抓着她的手,写一行字:
郁琛非秋冉不娶,今生今世,至死不渝。
他签上名字,字迹清隽刚劲,势要穿透纸背,敬告上苍。
秋冉将上面的字来回看了好几遍,用纸挡住偷笑的角。
郁琛从后侧方就看见了她的小动作,眉柔了来,松开了她的手:“好了。”
“嗯?”秋冉疑惑,“我还没有写呀。”
郁琛收回钢笔:“你不必承诺,规则只需要规诫我,你永远都是自由的。”
秋冉猛然间被会心一击,心被这句温柔的话撩拨,瞬间就原谅了他刚才对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