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迷恋我齿间的味,还总是说气味的记忆比其他的记忆都要来得远,会让他记很久很久。
离岛最近总雨,闷得难受,手上的膏药更让人难受,黏糊糊的,得烦人。
这疼痛应和其实很熟悉,在同任惟分手之后,每当他想起任惟的名字,就会在里生这样的痛。的心脏满荇,将整颗心缠绕,直至难以息。
[应和的日记]
但他没法不想,他没法不痛。
“在你需要我的时候我不在,无论是于什么,我都觉得我需要歉。”任惟表达歉意的方式也很直接,转过来看向应和,“今晚回去也由我饭吧,不,在我回北京之前都由我饭吧。”
也没机会知了。
原本早就不痛,这会儿也不该会痛的手腕也开始隐隐作痛,故意矫似的。
毕竟,这世上并没有真正的同受。
“任惟……”应和一时失语,是完全不知该何反应、何表的失语,大脑完全陷混沌,好气又好笑,好笑之余又多些辛酸。
应和与之四目相对,任惟的眸澄澈得好似一片湖,湖宁静、柔和,随便说什么都能化为石令这湖面泛起不小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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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而久之,他觉得自己或许恋痛,宛如自般、毫无尽地思念任惟。
烟是我从北京带回来的,南京银钗,薄荷味。
但粉饰太平的冷漠有时也会成为伤人的利,任惟脸上的切快速冷却去,不再看应和,声音也低低的,“即使是前男友,关心一句也不过分吧?”
地看向他,哪怕是知手腕受伤的真正原因也为此到奇怪,“你什么歉?”
“怎么?”任惟停脚步,回认真地望向应和,准备聆听他未说完的话。
说什么呢?
应和对此却嗤之以鼻,“好的前男友就应该像死了一样。”
我总想抠,也想拆掉,医生最疼的那病人。
这一幕同午校门那幕巧妙地重合,让应和打心底觉得稽。他
尖锐的、连绵的痛从手腕一一蔓延至心脏,让他的心脏开始变得酸疼、无力。
特别的时候,我只能趴在床上用没受伤的那只手烟。
接来校门的一段路,两人都不再说话,互不搭理。
不知是不是真的。
应和受到十分的痛,若是讲给还在恋期的任惟听,或许能够让其受到七分的痛,但若是讲给如今不知、也不知恨的任惟听,能让其受到的或许只有五分、三分痛,亦或是更少。
第10章 “笑你是个傻”
任惟特别喜在我完烟之后和我接吻,除此以外,还喜在我喝完蓝莓味的真果粒和冬天抹完橘味的膏之后接吻。
“算了。”应和吐一气,于对自我的保护从而选择放弃伤害任惟的机会,“不关你的事。”
2019年7月21日
这实在不划算,也实在太难看。
但最终还是没有,因为还是担心会影响恢复。
当然是不。
万一以后真的画不了画那得多糟糕,这么多年我只好了这么一件事,要是连画也不能画了,我在这世上还能剩什么念想?我还能有什么意义?
要自揭伤疤说那些任惟一无所知,也不得而知的陈年旧事么?
言外之意:而不是分手四年后一声不吭地找上门来。
倾听的人只能知到一小分的痛,受伤的人却需要再度将伤抠到溃烂,等到新的一愈合。
薄荷味在房间里弥漫时,我又一次想起任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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