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了起来,“巧了,我也定过亲,然后快要结婚的时候发现对方份有问题。”
这年代份有问题只有两,要不就是特务,要不就是资本家,后来才发现的说明不可能是资本家,安馨忍不住瞪大了睛,好几秒后:“你好倒霉。”
比她还要倒霉,她最多就是男方品了问题,不累及全家,而沈武这样的被攀上估计一家都要玩完了。
“我也这么觉得。”沈武不自在地摸了摸鼻,陈清莲后来一直要求要和他见一面,他去见了,然后对方哭着说她是真心喜他的,还问他还喜她吗?
求他救她,说她会改,说她是不得已的,还老提及那句他说过的只喜她的话。
真讽刺,都发生了那事了,还问他喜不喜她,喜又怎么,不喜又怎样,一意义都没有。更何况他份还是个军人,没有那么多儿女的心。
两人断断续续地说了好些话,气氛说不上多开心,也说不上不开心,但沈武莫名觉得很轻松,不用那么顾及自己在对方心中的形象。
吃完饭后,他刚想问还要去哪里吗,就听安馨:“今天就这样吧,你快回家,别被冻坏了。”
纵使有万般想说的话,此时也被噎在咙里了,沈武无奈:“我给你的印象难就是我穿得少怕冷的样吗?”
安馨没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反问:“难你不是吗?”大冬天的,就耍帅穿着单薄的几件,她反正是看不哪里帅的,就看到他被冻得红通通的耳朵和红通通的手了。
“我送你回去。”沈武觉得自己在她面前已经没什么脸面了,虽然他本意不是为了耍帅,单纯是因为不在意和置气,觉得这相亲会结束很快,“一个人不安全。”
沈家里沈母一直心不在焉地看电视,时常就往门看一。这天是周末,沈父午没事就在家里陪她,看她这样,忍不住:“你到底在看什么?”
沈大哥此时也在,他结婚后就搬去住了,只周末带着媳妇孩回家看看父母,一起吃个饭什么的。
他笑:“该是担心弟弟相亲的事。”
沈父听着不赞同地看着沈母:“担心他什么?都28岁了,难不成你还能代他去相亲吗?”
沈母连瞪了好几男人:“你懂什么?就是你老不他,才让他28岁还自己单逍遥着的。”
又朝沈大哥看去:“你也你弟弟,好好和他说说成家的好。”
沈大哥无可无不可地应了,他别的都能帮弟弟,唯独不能帮他选女人。
不用沈母等太久,午饭过后没多久,沈武就回来了,这相的时间这么短,她心里一咯噔,直觉不太好。
一屋的亲人都在厅里看着他,沈武了耳朵,挨个叫了一声,就打算回房。
“你等等。”沈母连忙阻止了他,小心翼翼地问:“咋样?”
怕他有心里负担,毕竟之前被连番伤过了,还接着补了一句:“实在不成的话,妈再给你选几个。”
“不用了。”沈武想也没想。
这是成还是不成?沈母还想继续追问,发现他影已经消失在楼梯里了。
沈大哥看母亲忧心忡忡的样,笑眯眯:“妈,小武的意思估计是不用给他选别的了,他看上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