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2/2)

她在石板路上驻足思索半晌，问跟来的丫鬟：“五师兄……崔容在哪里？带我去见他。”

“离开李折。”她说。

“可是我真的很好奇。”妙妙不退反，她接近了追问，“你是如何变成这样的？”

妙妙了崔婉的院，跨过门槛，抬便瞧见崔婉的目光一动不动地盯着她。她落了座，正思考如何打开话匣，忽然听到崔婉清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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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妙被崔婉赶了院。

“我？我就是不自量力以卵击石所以死了！”崔婉呼一气，着茶杯的手指有些发抖，她咬着牙，到底还是为人的善意占据上风，提醒，“自从死后重生，我不敢外不敢友，只求在这方寸之地苟活一生。你明知那些人何等诡异疯癫还与之相，好自为之。”

“猜测，好。”崔婉朝妙妙一抬，撑着的娴静贵女形象终于维持不住，神依稀可见还是东篱山掌门之女时不可一世的骄纵，她说，“我劝你少作猜测。活在这个世界，越清醒越痛苦，越追寻真相越会堕落疯狂的渊，如虫豸愚昧无知度过一生便是最好的结局。”

这是崔婉愣住了。她脱而“你怎么……”话音刚落察觉不妙又止住了，可满脸的惊骇之却难以抑制。

用完晚膳，崔婉便回院休息了，妙妙跟丫鬟磨了半天终于差使她去传个信，这丫跑回来时很是惊奇，她说婉娘平时从不与人往来，这还是一遭。

“李折断绝、泯灭人。”崔婉说，“你继续待在他边，迟早会引火烧。”

崔婉确实是个好心人。她看向妙妙的神有些微妙的反常，不像是待客的态，倒像是透过来客瞥见回忆的一角。她轻轻蹙眉，这人哀思放在外不知会令多少人心碎，妙妙看着都想去哄她了，而崔婉再度开了。

妙妙：“就像东篱山？”

五师兄在桌妙妙的手。于是妙妙埋吃饭不随便瞅人了。

般。

妙妙颇为茫然。她一时想不到合乎礼节的回应，脆闭不言，只用饱期待的目光注视崔婉，盼望崔小能好心解答她的疑问。

妙妙：“那你呢？”

崔婉的脸逐渐冷沉去：“李折同你说了多少？”

妙妙：“只是我个人的猜测。”

“不错。”崔婉勉恢复了镇定，她用赞许的吻掩饰，“既然你已知他伤天害人之事，想必也无需我自作多提醒了，请回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