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昵地用额去蹭恩雅的额,这些带着意的小动作让恩雅沉醉,当然也很快乐,可更让人灵魂震颤的是宛如恋人般耳鬓厮磨。
恩雅跟欧斯利都来不及回卧室,直接在客厅里了起来。恩雅跪倒在沙发边的地毯上,欧斯利在她后重重得她,一边动一边得气,双手无规则的着恩雅前小的房,牙齿贴在Omega的颈后,时不时咬住不放,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完全标记这个Omega。
正好欧斯利个,是个大勺,完得包裹住前的小勺,两把勺灵相贴,粘稠的顺着两人的间到柔的羊毯里。
到半夜,Omega心间的壶都已经合不拢,她迷的哭泣和哽咽,信息素逐渐失控,大因为被分开的太久抖动个不停。欧斯利艰难得退她的,她发现恩雅被诱导的要再次发,接连发对Omega来说是危险的。
然而不在发期,她们承受不了发的Alpha 的,只有完契合的伴侣,才会在接近的时间发,心愉悦,。
“你要去哪里?你不要我了吗?”恩雅攥着欧斯利的手不让她离开,没有哪次在床上欧斯利在半途离开她,她的本能告诉她欧斯利要去找别人度过她的发期了。
欧斯利光的背被她抓了好多痕迹,可见刚刚的有多激烈。
“嘘,别哭,小玫瑰,你不能再发了,你的承受不了。我去找抑制剂….. 不要哭,哭的话我会心疼…..” 欧斯利俯吻去恩雅脸上豆大的泪珠。
恩雅也许比她想象的更需要她,这认知让欧斯利愉悦,冲淡了躁动带来的暴躁和渴求。
恩雅松开手指,两个人刚刚十指扣,手心手背都是汗涔涔的。恩雅总是自卑自己的手糙、黯淡,从来都不愿意在外面的时候跟欧斯利牵手,即使她这阵不需要重活,手上的肤似乎光了不少,也不能消除她心的不安和戒备。
欧斯利顺利的离开了她的,摇摇晃晃的去找抑制剂去了,恩雅知她没尽兴,她还想要,可她不愿以自己私来伤害恩雅的。
她没有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她就是会在某个时刻抛弃掉灰扑扑的女仆,厌弃这所谓的新鲜,看透女仆质朴的外表是空空如也的大脑,这个脑里连一首诗歌都装不,更别提妙的乐曲和的知识了。
恩雅裹柔的毯,任由泪颈窝。
欧斯利用抑制剂控制了自己的发期,再馋恩雅的,她也只浅尝辄止,希望Omega能够好好养养。
欧斯利又可见的开始忙碌了起来。她还领着皇帝的俸禄,自然要勤恳工作。这阵跟恩雅在家痴缠,朋友们约不她,家人见不到她,简直像是去度了一个的月。
恩雅被留在风景优、清静幽雅的乡村小宅里,只是偶尔能在夜晚见到欧斯利,她有时风尘仆仆,有时浑酒气和香味,夹杂着疲惫和萎靡。想来侍奉君前,并非想象中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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