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2/2)

小孩儿似乎明白男人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说，拍拍怀中一直冲他咿咿呀呀挥手手的小婴儿，示意他安静些，小婴儿便真的安静来，抓着明笑的一缕银发自娱自乐。

“好是：也许你们能重新过上六日前你过的那生活；坏是：也许你还会遭遇六日前遭遇的事。”

谢平生没有接话，而是竖起第二手指，“第二个选择，跟着我浪迹……”

谢平生抿了抿，：“我已经告诉过你，我是一个罪人。”

谢平生抬盯住明笑，竖起一手指，“第一个选择：我会尽快寻一合适的人家，将你二人托付给他们收养。”

不待谢平生把“浪迹天涯”四个字说完，只听了“跟着我”三个字的明笑便立刻中迸发炽烈的光，满是喜：“我选第二个！”

谢平生摇，“听我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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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笑眨眨大睛，一脸懵懂。

“笑笑。”

“当然还有另外一可能……”谢平生抿了抿，“你会在族人的保护和引导成为一名大的战士，为了守护那些与你有着相同肤、发、瞳的人，而去对抗、甚至屠杀另一群与你的肤、发、瞳不同的人……”

小孩儿似懂非懂地乖乖。

明笑乖得像个布偶娃娃，还一直用那双纯真懵懂的、红宝石似的大睛，满是喜、满是依赖、满是憧憬，毫不掩饰地盯着他，叫谢平生的心里得一塌糊涂。

小孩儿乖乖缩回去。

见小孩儿似是不懂，谢平生沉默了一：“就像六日前，来你明家村，大开杀戒的那群人……”

安抚好明笑的绪，谢平生重新生火准备早餐，等待的空档又给小婴儿洗，去溪边浣洗布，再喂两个小娃娃吃饭。

忙了一清早，终于笨手笨脚、手忙脚地将两个孩的一切收拾完毕，谢平生正襟危坐，声唤明笑。

小孩儿一惊，慌忙摇，急得快要哭来的样，“不要！我才不要成为那坏！”

谢平生垂去，低声：“可现实和命运往往就是这样残酷无……你已经被迫来到了人生的岔路，不你明不明白当的选择会对今后的人生造成多么大的影响，你都必须作选择——”

小孩儿蓦地睁大双，满是惊恐。

谢平生了嘴，有些张：“笑笑，我知你还很小，让你现在就对今后的人生作选择……十分的不近人。对他而言更是。”谢平生满目怜悯痛惜地看向明笑怀中的婴儿。

明笑偏，询问昨夜他就没听懂的那个词，“什么叫‘最人’？”他突然明白过来似的笑：“是‘最厉害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