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饿了,晚上吃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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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不说话,白心自以为蒙混过关。
自从哥哥不知因为什么事跟父母决裂,他带着她搬来住已经过了三年。父母一开始在她面前对白砚多有抱怨,到后来渐渐的不怎么提起,白心猜她哥的事业应该已经成功到能够让辈闭嘴。
白砚抬手,袖扣在灯折的银光一闪而逝。
“……”
悄悄摸家门,还以为至少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回房间待到晚饭再来,结果影刚在客厅来,侧就看见白砚坐在沙发上。
“站住。”
至于她跟着哥哥的原因,纯粹是因为父母也不怎么回家,从小只有哥哥她。
这是很合理的理由,她经常这样。
细微动作透某对她的格了如指掌的轻松。
因为他们之间血脉相连,相不可避免的有几分相似,她喜他的脸就像喜自己不曾拥有的另一分。
“编好理由了么?”
灯光白砚的廓分明,英俊而邃。
他漫不经心望了腕表,这是一个表示他有时间仔细盘问她的暗号。
但白砚的眉依旧没有舒展开,视线落在她上巡梭,那是分明察觉到了异样的目光,只不过他暂时未知由来。
白砚即使用最普通的语气讲话也像命令一样,“转过来。”
在旁人只言片语中,大约可以推断父母当初是因利益结合,也许试图培养过真心,但遗憾以失败告终。很不幸,白心生在他们的正式破裂以后,这导致小时候没父母疼的她比起其他人更加依赖哥哥。
他望着别人的目光,似乎总是没有将注意力全然落在对方上,眸里似有若无地探究着更遥远未知的事。
白砚合上电脑随意搁在一旁,从上到打量她一,莫名皱起眉。
白心看向哥哥,一时竟然有些心虚。
怪肖则礼,害她对哥哥的嘱咐明知故犯。
“说说看。”
白心脚步顿住,背影对着他。
他应该是百忙之中空回的家,一西装革履,鼻梁上少见地架着度数不的镜,正对着笔记本电脑敲了几行字,同时目光都没移过来就发现了白心。
然而当他垂睫时,细细的影盖住睛,他上特有的模糊难以捉摸的气质就会笼罩来,将他的沉稳敛和冷淡,藏某被雨濯洗过的雾里。
“……”
“中午那条信息怎么回事?”白砚突然开问,他迎上妹妹‘糟糕忘记这一茬’的目光,往后靠在沙发,颌仰起。
无数有着肖则礼的脸的画面从脑海里闪过,她挑了其中最单纯的一项坦白,“试卷没写完,被留堂了。”
白砚,她正儿八经的监护人,掌零钱的神。
穿过前廊,家里很安静。
私心里,白心觉得白砚是全天最好看的男人。
“放学这么久,去了什么?”
“哥,”她抓着书包带小动般无害讨好的笑容,乖巧转问,“……很忙吗?我去给你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