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喜丧(2/2)

“都听你的。”虞娘能答应自己，卢郅早就兴得摸不着北了。

阿婆拍了拍虞娘的手，“卢郎君是个好的，我走之后，有他照顾你我也放心。”

“虞娘，我知这很突然，但绝对是我真心所想，本想着考取功名后再与你提亲，，可我也有私心，有你陪在边，便觉得安稳许多。况且，我想着，这也是件喜事，能让——阿婆，兴一。”

“那你觉得——什么时候，办婚礼，合适？”

卢郅大喜过望，嘴角都要咧到耳朵了。“那我现在就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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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过的不快活了，就自己回来便是！”

“我自己我自己知，虞娘，你好歹是我一手带大的，你爹娘走得早，又没什么亲友扶持，但我相信，你一个人也能活的很好的，因为这么多年来我都在教你这件事。

虞娘这才着急地为卢郅准备起来，两人商量过后，决定直接到盛京租住一间房，毕竟有虞娘在，住客栈也不方便。

卢郅明白她们要单独聊聊，就先退了去。

“阿婆！！”虞娘早就被刻意地打趣臊得抬不起，索跑了去，却又刚巧碰上一直等候在外的卢郅，不敢与他对视，只能珠四转悠。

卢郅看在里自然也焦急，好在还有个闱的事让虞娘转移心绪。婚礼过后又办丧事，一就把科考的日得只剩几日。

虞娘的泪珠早就落个不停，漉漉地睛透着不满：“阿婆，我还没答应嫁给他呢。”

这事，不过是锦上添，若是能够久，自然是好的，可若有一天他背弃誓言，你也不必太过介怀，这世上是没有谁必须要一辈陪在谁边的。

“心都在人家那了，还不答应，那怎么办，我都答应收聘礼了，你要拒绝地话，这聘礼我可不退的啊。”

两人都没什么亲友，所以就选了最近的一个好日，行礼拜堂成了婚。

婚礼过后没两天，阿婆便在睡梦中安然离世了。虽然有卢郅在一旁安，虞娘也告诉自己这是喜丧，阿婆也没受什么折磨，但悲切地绪仍是撕扯心，等到阿婆的七过完，虞娘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阿婆摸了摸虞娘的，“不过能看到你拜堂成亲，我也是没什么遗憾了。我的虞娘，一定是最漂亮的新娘。”

“阿婆，这……”

日升月落，红烛烧完，再放上的便是白烛，屋檐的红灯笼也褪去颜，只剩一抹白在风中摇晃。

虞娘好半天憋一句话，她好歹是个姑娘家，总不能兴冲冲地就上前说自己乐意嫁。

敬茶的时候，阿婆笑开了，直接掏两个大红包，说：“希望你们两个同心同德，百年好合！”

“也不用准备太多，我想先简单办一个就好，”虞娘想到阿婆的病，心又沉了几分，“阿婆的时间不多了，至少——让她先喝上一杯小辈的敬茶。”

虞娘一听就急了，“阿婆浑说什么，您要走哪去啊？”

晃动的红烛，照得每个人脸上，都是喜一片，祝福的话语如同甜般化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