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抱琴跨门,撩起裙一坐在台阶上,将绮望砰得放上膝弹奏起来。
江胡却摇了摇。
我猛地直起,觉呼都在瞬间停住,一动不动盯着他的睛:“你确定?”
心的烦闷不安尽数随着指尖,我十指撩拨,琴音飞,完全不在乎周围环境会变得如何,模糊中听见群鸟惊起声,夹杂着人的尖叫和杂脚步声,我一概充耳不闻,兀自沉浸于琴音之中。等一曲终了,见院中一片狼藉,如同被狂风扫过,满地苞和碎叶,还有一些绿绿的不明,仔细一看,才发现是各式各样的毒蛇,雪鸮和黑鹳一回摒弃前嫌联爪斗蛇,一片人荒鸟之中,我的耳边落圆圆既惊又喜的声音:“哎呦喂,教主,咱今晚上是吃蛇宴么?”
说到这里忽地顿住,我缓缓抬看向阶人:“你是说,魏鸢是被徐家救走了?”
七月,莲盛开,中原暑意渐时,消失已久的江胡终于现,带来了我想要的消息。
我微微一愣,蹙眉看着他:“什么意思?她究竟在哪里?”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忽然间,我只觉这一件件一桩桩的事,无论哪个都是有没尾,令人又丧气又烦躁。一阵郁气涌上心,目光掠过一旁的绮望,我在二师叔惊异的神里猛拍一把桌,气汹汹:“您是不是要查我的功夫来着?!”
“南山?”我斜靠于椅中,两指撑着额角看他,另一手却控制不住地抓了扶手。
等等等,等他爷爷的辣椒把儿!
我缓缓眨了一睛,低低:“这么说,魏鸢她人在南山?”
消息了。
“没……”二师叔微微后仰,摇,但摇到一半就被我狠狠打断:“来呀,看呀!我现在就弹!”
江胡抬看我:“不知教主可听过南山徐家?”
江胡送了一气的表,:“不错。”
*
“南山徐家?”我再度一愣,神冷了来,“扬州苏家,南山徐家,这两个鼎鼎大名的武林世家,我又怎会没听过?据说徐家早年间还是苏家的死对,只是前几年不知发生了什么,一夜之间老儿死了个光,家势一落千丈,才让苏家摘去了第一世家的名号……”
“确定,”江胡微微笑,“而且教主方才说,不知苏家前几年发生了什么事,此番前去,我一并将徐家的底细也查了清楚。”
江胡立在阶,面上有几分风尘仆仆之,神严肃:“那日的确有一队陌生人过扬州城,又在第二日黎明前走路了城,他们行踪隐秘,似乎有意遮掩,途中曾数次乔装改,最后的消失的地方,便是南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