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赶走,别过来。”视频最后停在了司徒建兰带着焦虑之的脸上。
黎锦秀拧着眉:“你得很好。”
樊赤云是个心思缜密的人,这时候还记得留证据。
虽然不知司徒建兰遇上了什么事,但有这个视频起码可以证明这里面有人非法绑架和囚禁。
“老板,怎么办?”王亦也很疑惑,“灵霄正怎么会有人敢光天化日之绑人?他们是这里的士吗?”
黎锦秀摇了摇:“不知。”
听阿完说,家人所在的地并非世间净土,一样有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就是不知绑走司徒建兰的人是为了公仇还是私怨。
走一步看一步,先去见到人再说。
黎锦秀上前半步,敲响大门:“有人吗?”
半晌,一个士打开了门,他那审视的目光在黎锦秀和他后的众人上一一过,最后说:“这里不接待游客,诸位施主请回。”
黎锦秀笑了笑,说:“我倒是想走,可是……你们把我的朋友扣了啊。”
“你说什么?”士神严肃,“门之地,你不要胡说八。”
黎锦秀拿起樊赤云的手机,将画面调到那些士绑走司徒建兰的那一幕,然后在那士面前晃了晃:“这难不是你们的人?”
那士沉着脸:“不是,不关我们的事,你们走吧。”
“那我只能报警了,说你们非法绑架。”
“你……”
士气结,但又无可奈何,只能转又叫了两个士过来,吩咐:“你们守着,我去找师父。”
他走后,黎锦秀将樊赤云的手机归原主,然后低声说:“好备份。”
法治社会,他不信这些士能把司徒建兰一个活人没了。
没一会儿,那个士便带了一个四五十模样的中年乾回来。
“慈悲,慈悲,这位施主,请问贵姓?”他略微拱手。
黎锦秀:“免贵姓黎,怎么称呼?”
那中年士:“贫姓,号无名。”
与张无有一个字辈。
黎锦秀毫不客气,开门见山:“无名,我的朋友是哪里冒犯了你们吗?为什么你们的人将他绑走了?”
无名疑惑地问:“施主的朋友是?”
“司徒建兰。”
无名恍然大悟:“是得幽啊。”他微笑着说:“这是个误会,我们只是想请司徒友帮一忙。”
黎锦秀看着他假惺惺的笑容也笑了:“我虽然年轻,但也知托人办事要讲礼貌,从来没见过请人是五大绑押着走的。”
无名神丝毫不变,只说:“我都说了,只是一误会。施主是年轻人,应该也明白,年轻人气盛,一时没谈拢就容易动手动脚,我已经让那几个事鲁的小辈跪香反省去了。”
“施主如果不信,可以给你的朋友打个电话,他会告诉你,他好好地在我们这儿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