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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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光少女：【笑死】

她想旁敲侧击判断自己的猜测。

何臻抵了抵苏莉：“台前不是跟你说要笑吗。”

一。

闪光少女：【现在赶过来还来得及不】

上台前晃一瞥看到的那个人，究竟是不是…

徐楠楠哼笑一声：“你懂个。”

苏莉偏：“我没有笑吗？”

……

何臻死板地微笑：“你哪怕个嘴角呢。”

她有些平静。

播放传来的震声。

弹指一挥过，满堂喝彩临。

苏莉顿了顿，在对话框里打几个字，纠结着删除键，又不肯退聊天界面。

“一个就是竞争对手的表演了，绷你的双好好看。”

她又看向徐楠楠：“你别兴太早，最后那个动作单看可以，但这是啦啦不是个人秀，要活力可不要什么神女。”

啦啦球的塑片声。

音乐起。

群聊里没有弹新的消息。

沉稳的报幕声响起，暗红的帷幔聚焦视线，安静的舞台只余脚步，暴在盛大灯光的，是绝佳亮的红蓝。

然后——

玻璃瓶：【表演完啦，听说效果不错，说不定还有机会看见】

二。

闪光少女：【刚才小白去问那个保安，他也说我俩走错了】

初登台时的呼声。

三。

很久之后苏莉还能想起这个不算舞台的舞台，被搅在一起的繁嘈杂包裹着，最后只剩她一个人。

闪光少女：【可以可以】

玻璃瓶：【是克利俄音乐厅，我也才知学校有好几个剧院场】

视线由清晰到模糊，再到什么也不剩。

空白的脑和虚无的世界。连心也隐匿，心无限蔓延，覆至灵台方寸。

位定。

徐楠楠竖起大拇指：“太厉害了，你知你最后那个pose效果有多好吗，灯光完地打在你脸上，完！就跟那个什么神女降世一样，我天你懂吗，上你那个表贼神圣。”

后台，及时赶到的徐楠楠扑向苏莉。

胶鞋底和台地的声。

闪光少女：【是这里吗，门保安咋说没有票不让】

wer》。”

-

苏莉走到角落翻手机，几分钟前黄余姚给她发了张照片，古欧风格的剧院外立着几张两米海报，绘有最近几场演的宣传画。

“啊啊啊太了太了！”

“看起来怎么样？”

何臻踹她一脚。

苏莉还有些发懵，浑轻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