蔻蔻没声,视线偏向了一边。
她不记得有告诉过他墓园的位置。他自己也从来都表示不会来探望夏油杰。
“嘛,真想知的话总有办法的。”他耸肩,竖起一手指,“我通过压迫阿澄得知的。”
蔻蔻:“……”
五条悟看了看周围,在夏油杰墓碑旁席地而坐,视线不由自主地看到了蔻蔻手上那枚在夕闪闪发光的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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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某一瞬间他都要相信了禅院的挑唆——江百看到五条悟事,以为他再也不来,所以避祸去了。
他一直等着蔻蔻来和他解释,却只在报纸上等来了她订婚的消息。
“……真难堪啊,我的两次后悔都被杰这个家伙看到,哈哈哈。”五条悟慨,“真不愧是我唯一的朋友呢。”
“我到底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呢,蔻蔻?”
是啊,他的利己主义,他的盲目自信,导致了边亲友一一离去。
换是别人,他会不择手段地报复,一定不会让对方后半生平稳度过。
她没摘。
五条悟看着她,静静开:“这段时间很多人说我活该,硝也这么说。我知那一定是我真的存在问题,可是啊……偶尔的某一个瞬间我还是会为自己到委屈。”
“其实夜蛾校不止一次提醒我,一定不要玩你。他大概也是怕我的任会无谓得罪江百吧。”提到逝去的恩师,他的语气低沉了许多,“不过我想的却是——怎么可能啊,蔻蔻这么好这么优秀还这么聪明,只要她不对我这个格糟糕的男人到厌倦,我愿意就这样跟她耗一辈。”
“你经常来看杰吗?”
他也觉得昨天自己够过分了,今天还是不要太。
五条悟低。其实他刚从狱门疆里来的时候,是真的生气的。夜蛾正和七海建人的死亡,蔻蔻居然在那况对一切都视而不见。
可她是蔻蔻。
你究竟对我助理了什么啊!一个伊地知还不够你迫害吗!
他的学生们一个个都在拼命,他最信任的伙伴却在他最需要帮助的时候置事外。
那天,东京很,或许还了雨,蔻蔻就是一个人坐在这里答应了他最后一个请求,说完了最后一句话。
“我跟他又不熟,极偶尔而已。”蔻蔻忽然抬起,“不过你怎么知这里的?”
“蔻蔻。”五条悟靠着墓碑望天,一只飞鸟扑扇着翅膀闪过,“最后一个电话,你是在这里接听的吧?”
蔻蔻晃了晃神,敛眸:“……你自己丢了的,怪得了谁。”
是有那么一瞬间他想攻,可话到嘴边又停住了。
说好了三天。